的银光散落在林中,形成斑驳不一的残影,为林子添加几分静谧,嗯,是个干坏事的好日子。 “黄杨扁担么,软溜溜呀那么姐......” 一个披头散发却戴着帽子,穿着制服的人哼着悠扬的歌谣,悠哉游哉用铁铲地往坑里回填泥土,借助依稀的光线足以见到坑边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靛蓝衣袍道人。 该人一挽起遮挡视线的长发,月亮的银光映照其脸蛋上,可以清楚发现是一张不经修饰的俊俏脸容,她哼着哼着,忽然停了动作,把铁铲插在地上,自言自语碎碎念道:“徐三徐四老是爱说我傻,但窝其实一点都不傻。 把他埋到另外一座山峰,即使能够从坑里出来,也找不到回会场的路。 即使找到回去的路,比赛时间也已经过了。 这样子心思缜密的法子还得是窝冯宝宝才能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