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肆奕面无表情,挑眉道:&ldo;噢?有了我你们就敢与星宿宫打么?&rdo;张豢耸肩:&ldo;将你的血混入药材中,就可制出解百毒之药。武当、少林自然要求助于我们,有这些武林中的领头羊在,又何须我们亲自与星宿宫对抗?&rdo;郝肆奕作恍然状:&ldo;噢,如此一来桐门派自然名声顶鹤,原本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rdo;张豢蹙眉,却也并未发怒。郝肆奕道:&ldo;树大招风,如今星宿宫迟迟未动你们只因你们一届小派,多留几日却也无妨,若是在武林中有了一席之地……&rdo;张豢冷哼:&ldo;这就不劳西兄操心。&rdo;他将郝肆奕劫来无非是觉得奇货可居,至于究竟如何用这龙皿得利,还须和门派中长老们细细商量过才有定夺。郝肆奕眼带嘲讽,哼笑道:&ldo;哈,若如今劫了我的是星宿宫,我也无话可说。一届小小桐门派……&lso;匹夫无罪,怀璧其罪&rso;,听过不曾?&rdo;张豢大怒,拂袖而去:&ldo;不劳你操心!&rdo;过了几个时辰,煮好的红枣莲子羹却当真由下人端了来。郝肆奕要求解开绳索自行服用,婢女出门请示了一番,回来便替他解开了束缚。第二日,郝肆奕正睡得朦胧,却觉脸颊一阵瘙痒,似被人指腹刮搔,遂朦朦胧胧地睁开眼。&ldo;西兄……你叫什么名字?&rdo;郝肆奕一看清来人,登时睡意尽消。他与韩轻嗣一样不喜与生人接触,下意识地皱着眉躲开张豢的手,不清不愿道:&ldo;西……帅。&rdo;心中再把郝伍少棍打一百遍。张豢嗤笑:&ldo;连相貌都是假的,名字自然也不会是真的。那夜我听你口中叫着&lso;青丝&rso;这名字,然而你们这行人中却未有叫此名的……我倒是好奇的很,你的真名究竟是什么?&rdo;郝肆奕强忍下怒斥&ldo;干你何事&rdo;的冲动,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冷冷地破口而出:&ldo;与你何干?&rdo;&ldo;何必如此冷……&rdo;张豢见他避开自己,不由更起了撩拨之心,上手摸他红润的双唇,却被暴躁的郝肆奕一巴掌挥开。郝肆奕翻身坐起,浑身散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煞气,一言不发地坐到桌旁。他不愿离张豢太近,一则是心怀厌恶,二则是生怕自己一不当心便忍不住杀了他打乱计划。张豢也不心急,只是冷笑道:&ldo;躲什么,你纵是逃得出这间屋子,也逃不出桐山。&rdo;郝肆奕怒压心底,冷冷道:&ldo;好走,不送!&rdo;张豢诧异道:&ldo;你……你倒是随遇而安,真将自己当此处主人了?&rdo;郝肆奕已懒得与他废话:&ldo;你想要活的龙皿。&rdo;&ldo;……这是威胁?&rdo;郝肆奕不语。张豢沉着脸上前,一把捏住他小巧的下颌:&ldo;真不巧,我原先并没有这种心思。只是你这脾气像极了桀骜不驯的野马,倒越发让我想骑上一骑了!&rdo;郝肆奕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致。他身上并未带什么药物,因知带了也会被桐门派之人收走。且若当真携带毒物,反引起他们疑心。眼下他手无寸铁,若当真要与张豢相搏,恐怕必落下风。他咬牙切齿道:&ldo;你一定会后悔!&rdo;张豢大笑着凑近,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ldo;真的蠢得很,你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方才若服软,我或许尚能怜香惜玉一些。&rdo;郝肆奕狭起眼,一双秋水潋滟的眼眸满是杀意。张豢一时兴起,喜欢极了逗这动不动就炸毛的小猫,偏想试试他爪子如何锋利,遂一手反扣住他两腕,一手抬起他下颌,恶狠狠地凑上去吮弄他红艳如夏日石榴子般的双唇,并将湿滑粘腻的舌头粗鲁地撞开他的齿关。郝肆奕口中充斥了陌生男人的气味,心中火辣辣地滴着血,狠下心用力一咬!张豢口中顿时充斥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茫然地松开唇舌:&ldo;你……咬你自己的舌头?&rdo;郝肆奕眼中嫌恶丝毫不掩,口齿有些不清晰:&ldo;嫌脏,不要了。&rdo;张豢怔住。片刻后,他悻悻松开郝肆奕,摇头道:&ldo;真够狠。&rdo;这小猫的爪子挠不到别人,便要扒开自己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