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打上石膏被吊起来的右腿,以及周围的医疗设施,清醒中又带点迷茫,直到黑眼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两下。 “我又没瞎,别在我眼前晃。” 黑眼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模样,还以为你脑子被摔坏了。” 那天我从古墓出来后,就昏迷过去,等我醒来,现自己躺在医院裡,不明就理下,只听到黑眼解释,说我从山坡摔落下来,被附近的农民给抬到镇上。后来直接送到医院,父亲和母亲收到消息,当晚就赶来,替我办好住院手续,顺便也跟学校请了假。 住院的第二天,梓彤便来探望我了,我看她神色如常,还特意问她,那晚留校帮刘老师清洁体育馆的事。梓彤倒是没有瞒我,说刘老师因为有事,所以那晚清洁工作被取消了,她从学校出来就直接回家了,没有留校打扫;听到这裡,我心裡还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