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突然不敢听了,想要自己下床去找。却忘了腿部受伤,直接半跪在地上。 可能是太疼了……钻心的疼,眼泪唰一下便淌下来了。 然后,修长的手指托住我的下颌,我迷茫地抬起头,对上祁昼澄澈的蓝色瞳孔。 他里面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外面披着风衣外套,手里提着豆浆包子早点。除了脸色苍白一些,竟看起来已经和没事人似的了。 ……该死,果然祁昼真让人嫉妒死了!为什么连恢复力都这么惊人,连这也要压我一头! 我愤怒地夺过他的包子,恨恨地咬了一大口。 祁昼笑着在旁边坐下。 我和祁昼,少年相识,青年重逢,我曾将我的命和心赠予他,也曾亲手给他下致命的毒。他曾在我最绝望时舍弃我,却也在绝境时将刀反手对准自己的心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