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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第1页)

肤上留下碎金般的光点。他一抬手,优美的身躯就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怎么样,我就说这片湖不错的吧。”梁旬易垂下手腕轻点水面,眯着眼睛端详坐在对面划桨的高绪如,“真想冬天时再来一次,看看湖面结冰后的样子。”

高绪如慢条斯理地摇桨,任由小船在睡莲间徜徉,看那些蜂蝶在两人间飞来飞去:“那我们就冬天时再来一次,如果那时候你没把我赶走的话。”

“我又不是蛮不讲理的坏蛋,干嘛要赶你走呢?”他说。

一只蝴蝶停在了梁旬易的帽檐上,一只落在了他肩头。梁旬易知道有蝴蝶在身上,不敢惊扰它们,只好定住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高绪如。俄顷,一阵风从欧莞丛中吹来,蝴蝶纷纷振翅飞离,梁旬易左右转了转眼珠,问:“蝴蝶飞走了吗?”

“蝴蝶飞走了。”高绪如笑着回答他,觉得他似卧非卧的姿态、温和的胸音是那么独特,充满无法言传的诗情画意,在摇曳不定的花影下真是美得难以描摹。

梁旬易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子,伏在船沿看底下碧波荡漾的湖水,水中游云飘飘。他伸出手抓住一支睡莲的茎秆,想要把它折下来。但因为太过用力,小舟一下仄向水面,梁旬易惊怕地疾呼一声,眼看连人带船就要翻进水里。高绪如及时踩稳船底,扑上前去抱住他的胸,搂着他滚回船里,仰面躺倒在平坦、灼热的木制底板上。

两人安然无恙地待在船上,扁舟依旧平稳地在莲叶间浮游。高绪如把梁旬易紧紧圈在臂弯里,让他趴在自己的身前,免得磕碰受伤。梁旬易魂不守舍地眨眨眼,深呼吸了几次,才回过神来。

“没事儿吧?刚才差点就掉下去了。”高绪如松开手,抬起脖子看了看他。

“我没事,有你在我会有什么事。”梁旬易揶揄道,趴在他胸上,把拽在手里的那朵莲花递给他看,“你看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折来的。”

“和你背上纹的莲花一样漂亮。”

梁旬易把花放到他唇边,含笑地凝视着他的双眼:“在维加里,莲花是失落者的保护神。”

小船不够宽敞,两人躺在一处显得拥挤,但高绪如并不想起身。他接下莲花,爱惜地放在胸前,用一臂半抱着梁旬易,不露声色地帮他理好凌乱的纱衣。梁旬易见高绪如的眼睛由于辉耀的日光而眯缝着,遂取下自己的帽子为他遮阳。末了,梁旬易搭着他的肩,把脸偎在他心口,用耳朵聆听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高绪如。”

“怎么了?”

“和你在一起我过得很开心。”

桨安安静静地横在船尾,小船随着微风在湖上缓慢地漂泊,雏鹰在高远的天穹中无忧无虑地盘桓。寂静中时而响起梁闻生的笑声,由于天地安谧得出奇,这笑声听起来仿佛来自千里之外。

第32章偷吻

逛完商旅云集的交易所回来,天已黑透,山上的温泉旅馆纷纷掌了灯,一个个挂在半壁的浴池热气腾腾,把灯光氤氲成一片鹅黄色的烟霭。他们回别墅整卸行装,把购来的各色手工艺品放在大厅的象牙桌上,那些摆件无一不精巧非凡。嗣后,高绪如帮梁旬易披上轻盈洁白的绣金绸浴衣,四人穿过一条绿意缥缈的短廊,来到屋后的温泉边上。>r>

偌大的池子悬在半山腰,边上杂花弱草,青苔翠竹,春荣之貌堪称奇观。水很清,冒着白茫茫的蒸汽,梁旬易还未下水前就伸出手来放在雾气里,不用一会儿就沾了满手的露珠。

梁闻生生性好游,见有这样一方清池,立即脱掉浴衣翻身入水,畅泳其中。梁旬易一手拄着木杖,让高绪如把他扶起来,提着长长的纱袍下摆沿石岸慢行,累了就停下来观赏岸边独特的柳树。这种奇异的植物形似垂柳,却缀着红绒绒的花朵,柔枝一抖,丝一般的花瓣就纷纷飘落在浴池中。

从光裸的岩壁上流下温热的清泉,耳畔尽是淋淋潺潺的水声。梁旬易由高绪如扶持着,一小步一小步地踩着泉水往前走,低头看淙淙流水淌过脚背,说:“真可惜,我感觉不到水流。”

“那感觉就像风吹着丝绸从手背上拂过。”高绪如说,抬起一臂,用绸缎缝制的袖口轻拂梁旬易拄杖的手,“就像这样,而且有点热,因为是温泉。”

梁旬易看着阔袖蒙覆在手上,心也变得和绸缎一样软。他揽着高绪如的腰借力,奋力挪出一步,说:“真希望明天一觉醒来我的腿就好了。”

走完全程后,梁旬易又热又累,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雾潞还是汗水。高绪如把他抱下池子,让他坐在靠近岸边的台阶上,池水刚好淹到他胸部。高绪如提袍绕到梁旬易身后,分开腿在他身后坐下来,让他背后有个依靠,免得因在水中坐立不稳而滑倒。梁旬易心无芥蒂、面色慵倦地靠在保镖胸前放松,高绪如浇起热水淋在他肩头,一边喊阿尔贝把棋盘拿过来。

梁闻生游到父亲跟前,把湿透的金发抹到脑后去拧拧干。四人在浮板上摆了一盘棋,梁旬易持黑子,阿尔贝持白子,梁闻生和高绪如在一旁观战。

棋局不紧不慢地进行着,阿尔贝撑着下巴潜心研究棋子,小口小口地啜兑了果汁的甜酒。下到一半,阿尔贝吃掉了梁旬易的主教,两者陷入僵局。梁旬易苦想良久,扭头求助高绪如:“你觉得该怎么走?”

高绪如沉吟片刻,指点说:“我认为禁卫军要走到王前四格。”

“一看你就是个门外汉。”梁旬易对他的建议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摸着下巴继续沉思。高绪如搂着他笑了笑,不置可否,往他快要喝空的玻璃杯里又加了些酒。

半晌后,梁旬易仍未走出一步,他端详着棋子的布局,忽然意识到高绪如说的或许没错。他侧过脸瞟了瞟保镖,有所犹豫,最后下定决心,谨慎地将兵棋走到王前四格,吃掉了对方的骑士。

阿尔贝拿开酒杯,凑近棋盘细看一阵,发现僵持不下的局势已经发生了扭转,东家居然占据上风了!梁闻生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咯咯发笑,而司机却大伤脑筋,连连叹息,抬眼觑了觑坐在梁旬易身后的高绪如。几人玩得兴起,梁旬易像是如有天助般,很快就后来居上,最后吃掉了司机的国王。阿尔贝坚持要求再来一盘,两人便笑呵呵地重新布阵,复启一局。

他们玩了象棋再玩跳棋,品着香茗或美酒,笑语频频、融融乐乐地打发时光。高绪如怕梁旬易着凉,时常往他身上淋水,不过温泉里热气逼人,不一会儿就把人蒸得两腮泛红,唇色也愈发鲜艳。高绪如抱着梁旬易的腰,他们聊天、说笑,把梁闻生逗得前仰后合,在水里扑腾,溅起的水花把梁旬易的眼罩都打湿了。

“好啦,各位,我到此为止,要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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