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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第1页)

。”梁旬易在笑过之后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靠回高绪如怀里,“这温泉泡得我脑袋晕晕的,不过确实很舒服。”

梁闻生正玩到兴头上,和阿尔贝互相泼着水,说:“我还想再待一会儿,爸爸。”

闻言,梁旬易没吭声,用手肘碰了碰高绪如,示意他在这事上拿个主意。高绪如看着梁闻生恳切的眼神,又抬头望了眼挑在温泉上方的别墅阳台,同意了他的请求:“只许再玩半小时。”

上岸后,梁旬易擦干身上的水,坐在轮椅里拢好浴衣的阔袖,拉过绣着番红花的衣襟掩住胸脯。轮椅打开了自行模式,高绪如在前面走,梁旬易抬手勾住他的腰带,亲昵的样子活像是在度新婚蜜月。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经由短廊慢慢回到木屋里,登上二楼凉台,在这儿能看到楼下的温泉池,梁闻生的笑闹声清晰可闻。

高绪如把梁旬易抱到躺椅上,再将其两腿并拢,让他能躺得舒服点。梁旬易把眼罩解下来,捋了两下水:“都湿透了,戴着好难受。”

“我用热风机给你吹干。”高绪如进屋去拿了风机来,坐在梁旬易旁边帮他烘眼罩。

室内的灯光漫到凉台上已经不太亮了,昏昏暗暗的像笼着深色的薄纱,投到木墙上的人影也被拉得又瘦又长。梁旬易的眼睛一睁一闭,目光越过屋檐凝眸远眺黑黢黢的夜空,今夜月色来得稍迟,天鹅绒似的夜幕中尚且只有点点繁星。他掖掖袖子,扭头看着高绪如说:“能听到你的笑声真好,以前我以为保镖只会板着脸。”

高绪如摇着风机,以期尽快把眼罩吹干,微笑道:“我也很高兴能听到你的笑声。我第一天来家里的时候,你不苟言笑,好像有副铁石心肠,令我战战兢兢。”

“有没有铁石心肠也是要看情况的。”梁旬易说,在停顿的间隙里沉心思索,“你不一样,高绪如。以前的保镖只是在为我工作,而你是在和我一起生活。”

从无数热泉里升腾起来的轻雾飘向凉台,让他们如在云中,像是天上之鱼。高绪如颔首而笑,在吹风机的呼呼声、梁闻生的笑声里默然一阵,然后才说:“我没有家室,但和你们在一起时让我有了家的感觉。我替你参加梁闻生的家长开放日,我们一起出席化装舞会、一起旅游、一起泡温泉。。。。。。我们会有很多共同回忆。”

梁旬易把枕头垫高些,把手放在肚子上,凝神思忖了许久才开口问:“我向你分享了我的过去,我也想多了解你的历史。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高绪如?”

高绪如的手明显一顿,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你一定很好奇我上次为什么突然对你忽冷忽热,那是因为我偷听了你和我儿子的对话。我听到你说你有个爱人,你们分开很久了,但你一直很爱他。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啊。。。。。。是的,很久以前有过。”高绪如不打算瞒他,同时关闭了风机,“眼罩吹干了,我给你戴上吧。”

梁旬易没动,顺从地让高绪如给他绑好了眼罩的系带,再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高绪如把热风机收收好,搁置一旁,稍稍整理语言后才说:“这么说吧,我和他是总角之交,从小到大的邻居。我们的生日都在年底,仅有两天之差。我和他从学生时代一直到青年时代都是共同度过的,当过兵,参加过很多战斗。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互相爱慕。”

nbsp;“哦,原来你们青梅竹马。”梁旬易眼中含笑,已不再为此而醋意大发,“那人是男是女呢?”

“是男人。”高绪如说,俯身靠近梁旬易,像要与他说什么悄悄话,“和你一样,相当之迷人。”

梁旬易听得心都化了,在昏灯下注视着他的眼睛,忍不住笑出声来,装模作样地抬腕打了高绪如一下:“少说些甜言蜜语,我可不吃这套。讲讲后来吧,你们是因为什么才分开的?”

高绪如垂首缄默着,没有马上答话。梁旬易见他情绪逐渐低落、黯然神伤,心中无端一痛,好像预见了什么不幸,忐忑不安地试探道:“他还活着吗?”

楼下的人语声和欢笑声突然变大了,显得这露台一隅尤其安静。他们在远离世俗的重山僻野中聊着陈年旧事,望着满天星子,深感光阴难以回首、宇宙不可斗量,顿生出身世飘零之感。梁旬易见他一连许久都不吭声,再追问了一遍。高绪如欲言又止,给自己倒了杯淡酒,浅抿一口,低头轻轻摇晃着杯子,说:“人有旦夕祸福。”

话音刚落,梁旬易就神色一凛,似是而非地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气氛忽然沉重起来,梁旬易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半是同情半是哀伤地看着他,伸出手放在他手背上以示安慰:“对不起。”

“没事。”高绪如垂眸扫了眼他的手掌,把酒杯挨到唇边润了润,双眼里重新有了神采,“你已经很努力地在想象了。”

梁旬易微微一怔,才明白自己被他耍了。反应过来后,他面露赧色,又羞又恼地叫了高绪如一声,抬手薅了把对方的头发泄愤。高绪如一改方才的伤情模样,眉开眼笑的,要躲不躲地侧了侧身子,也就由着他去了。玩闹过后,高绪如别过脸挡住梁旬易的手,好言解释说:“事情没那么严重,还没到阴阳两隔的地步,不过还是挺戏剧化的。”

“好吧,是他不爱你了吗?”梁旬易收回手,捋着自己的发梢。

“也不是,我俩的分别并非是感情因素造成的。你知道,世间有那么多难以预料的事,你总得碰上一两件。我和他的分离起源于一次海外军事行动,我在行动中犯了错,所以挨了制裁。”

“我大概能猜到制裁的内容了,天啊,你一定遭了很多罪。”梁旬易含蓄地抿起唇,投以怜悯的目光,把指头搭在高绪如翻开的手掌心里,“你们后来重逢了吗?”

高绪如温和地俯视着他,只有在梁旬易面前,他才能怀着平静的心情回忆那些惨痛的往事。两人稍作沉默,高绪如牵着他的五指,敛息深思过后才回答:“我还没有完全找到他。”

谈过心后,高绪如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他和梁旬易生活的轨迹终于再次交织在一起了。夜里,山中吹来的风带着高处积雪的寒意,但被温泉一浸,寒气就化作了丝丝清凉。盎士俄山脉就像是一堵忧郁阴沉的高墙,从第九区边缘一直延伸到第八区境内。山上的泉水永无休止地翻腾着,隔壁院墙里那条狗在不停歇地吧唧嘴,高绪如总能听见那古怪的声音。

须臾,梁旬易摸了摸高绪如的掌心,又问:“你和他真正的的情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你介意我不回答吗?”高绪如笑道。

梁旬易摇摇头:“我并非有意苦追查。”

“我看得出来,你不是故意要查探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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