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缠住切磋,实则却是算计的猎杀。
这要是都能赶上去救她,那她真的会愧疚。
“月小姐是等少公子来接你吗?”
“那你呢?眼神里的希冀,是在等谁?”
月归荧不会坦言,玉岑没有承认她不会打破这层窗户纸,以免显得自己急功近利,“是等一个重要的人吧。”
玉岑果然没打算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直接转移了话题,“月小姐长途劳累,应该歇歇才是,不如我带你去休息吧。”
不想说便罢了,月归荧也不是非得现在究根究底查清楚,“我想再待一会儿。”
月归荧见玉岑满面不情愿的样子,祈求道:“就一会儿,他走了,我就去休息。”
玉岑也你想离开,当下就妥协了,“随便你。”
月归荧隐约感受到一种情绪,就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萧索剑式过于猛烈,过于迅速,让邢炎有些招架不住,他心底害怕赤道的力量,却又很享受这样的剑式交汇。
见到此等场面此生得见已是无憾,萧索一剑荡出,回旋落入手中,同时一股狂风席卷而至,卷风混杂红腥,划过人脸,都留下了一道如发丝深浅的血印。
萧索趁着众人被牵制,绕到木渊身后说了一句,“夫人还在府上叨扰,有劳木公子看护。”
一跃无风的背上,绝尘而去,待众人回神,只留下邢炎一人在余风中伫立,风停时,邢炎也倒下了。
寒心率先挥出衣袖,辅住邢炎,南宫清风也上前替他稳住心神。
邢炎再怎么说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剑士,还是雪痕剑的传人都败下阵来,看来就算有十大剑式的名声在,终还是敌不过小有成就的赤道剑式。
木渊本不想蹚浑水,奈何是这一干人中唯一一个通医术的,没办法置身事外。
不论是江湖道义还是医者仁心都没办法脱身独去,就算再不想多惹江湖事,出于礼数也得表示慰问,“邢公子伤势如何?”
木渊示意服侍的婢女,推他上前,“让在下看看。”
邢炎看着木渊的样子,一口气呼上来,终于能说出一句话,“我竟不知松子还懂医术。”
木渊放下他的手,“只是皮毛。”
他慢慢放下,“邢公子只是受了点儿内伤且并未伤及脏腑,以邢公子如今的体魄,休养几日便可恢复七八分。”
木渊看着虚弱的邢炎,忍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不知邢公子的雪痕剑练到第几重了?”
“七重。”
众人惊叹,“七重,不愧是血痕剑的传人,最年轻的那位雪痕剑持有者,也是在二十五的年纪参破至七重剑意,邢炎竟还早了三年。
木渊想起萧索突然出现的样子,心底有了明白经,颇为有兴趣的问:“邢公子可知他的知赤道境界至第几式了?”
“至少十式。”与木渊的暗喜有异,邢炎的神情颇为凝重。
邢炎有了惧怕之相,其他人更是心神不定了。
南宫清风震惊,赤道剑式竟真有人能练成?他站起来,走出人群,“最难不过第一式,第十四式还有最后一式十七式,看来赤道重出中江湖再所难免。“
众人终于安静,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整个剑派也抵不过一个萧索的赤道之势。
“还真是什么都让他铸剑城得了去,上次就是萧容与的父亲入了赤道,只可惜没到十式就陨落,这儿子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南宫清风怪调的语气,虽听着不那么正气,但谁心里没有这样的愤愤不平。
铸剑城隐匿江湖十年,这次带剑挑战都到了夷阳山门口,看来是准备正式参与剑派武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