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和舌头都拔了,管他认不认罪……”“夹断他的腿!现在可没有陛下护着你了,这阉狗怎么不叫呢,继续打!”公堂之上争论不休,多年未平的烂账,粉饰太平的政绩,还有谁家沾上的人命,轻描淡写地攀着诸位刑官的手加在萧齐的罪状上。可笑玄羽司声名狼藉,在朝臣弹劾中被痛骂成只行罗织,枉顾法度的黑,但连玄羽司都没有发现的恶,竟然还有这般多。倒在地上的萧齐尝试着收了收受过拶刑的十指,锐痛钻心,至少断了六根。疼痛引起身上肌肉绷紧,牵连出一道迭着一道的血痕淤伤,比血肉更加清晰地描绘此身边界。流血的地方冷,肿痛的地方热,破碎的骨茬藏在肉里火辣辣。萧齐闭了闭酸涩的眼睛,死气沉沉地转向高堂上争执不休,把他当成刀俎的一个个面孔。他该杀,他们……就不该杀?愤然痛斥他的人,嘴里念的是谁的罪。奋笔疾书的录事,会把这些罪状呈给谁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