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她从察觉到这一份想法后就逃了,躲进浴室,心却砰砰直跳。许奕荣是个变态,自己总不能也是吧——可是,他伏低做小的姿态,真的会给人一种想要去蹂躏的错觉。沉清钰摇了几下脑,拼命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摇出去。或许这只是一种错觉,这种错觉每个人都会有的,一定是这样。浴室外,许奕荣收回了那个皮质的项圈,毫不在意地笑了。对于一个温室里养出的花,最好的办法就是刺激着长大啊。不着急,来日方长,姐姐早晚有天会明白的。毕竟,仅仅只是她战斗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心潮澎湃,跪下来主动称臣。毫无怜惜、蔑视一切的看狗一般的眼。第二天一整天,沉清钰见到许奕荣都跟见了鬼一样。早上撞见,许奕荣想摆摆手,她就借着他抬手的空隙逃走。中午在食堂撞见,她就加速扒光碗里的饭转头就走。说实话,她能说自己一时酒精上头做错事吗,但是毕竟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