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不会是去找他的东坡去了吧?”看了一眼苏轼刚刚上传的照片,司马懿笑着对诸葛亮说。
“这也很正常。对一个有性子的人来说,根本就关不住。他去找他的一方乐土,无论是苦中作乐,还是自得其乐,都随他去吧。”
司马懿闻言笑道:“你倒是看得很开。”
诸葛亮也笑道:“我这是不得不看得开。你有别的法子让它安安分分的吗?”
司马懿大笑一声:“这个,真没有。”
苏轼的确是个呆不住的性子,即便医院里的护士们都长得很卡哇伊。这位**成性的一代文豪也不准备多看几眼。现在的他,已经来到了一家特殊的农场,正在和一群环节动物交流着。
“你饿不饿?饿了我给你弄点东西吃去?”从摩肩接踵的青奥会闭幕式回来,苏轼就觉得身边似乎少了什么自然的气息。或许是在星猫农场呆的时间太久了,他开始怀念那种贴金土地的感觉。在闭幕式现场被踩了好几脚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回到各种医疗是被滴答作响的医院,只能让这种感觉再强烈一些。所以苏轼果断的来到了江宁府最有特色的一家牧场。
在这里,没有鸡鸭鹅等常见的畜牧产品,猪牛羊等大型的养殖场也少得多。大概是基于卫生防疫的考虑吧。或许正是基于这种考虑,小小的,对于环保事业有着莫大贡献的环节动物,蚯蚓,成了这家牧场的拳头产品。事实上,这里也没有其他产品了。
苏轼现在正站在饲养蚯蚓的田地旁边,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询问着蚯蚓们是不是要多吃点东西。他知道没有几个环节动物会理会他这个傻子,但是他依旧想要这么做。不用问为什么,也不比知道为什么,他这是在一如既往的跟着感觉走。也许就在十几天之后,回到名人大学的苏轼,就不会再有这种快意的感觉了。
史强就站在苏轼身边。他虽然只不过是黑意识中下层的一个小头目。如果按照梁山的标准来算的话,他连一百单八将都算不上。但素食和他的关系确实特别的好。虽然两人之相处了短短的几天的时间,但苏轼的爽快以及亲近自然的个性很快赢得了史强的好感。
看到苏轼逗弄着爬出来的蚯蚓,史强也饶有兴致的拿着一根草逗弄着这些小家伙。有意无意之间,史强看到了旁边散步者的不少蚯蚓卵,便顺手捡起了一两个,放在手里像观察珠宝一样,拿着放大镜观察起来。
三四毫米的直径,就是这些蚯蚓卵的常见尺寸。其实用肉眼也可以观察得到,只不过为了寻找一些专家学者的感觉。史强才拿起放大镜慢慢的观察起来。苏轼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笑嘻嘻的拿着放大镜观察起来,就像幼儿园里的小朋友在模仿老师一样。
在这块不到一亩地的小地方里,生存着数量颇多的蚯蚓。由于“人口密度”实在太高,有些老蚯蚓就会主动的远离这块生存的土地,搬家去其他地方。
这种为了延续种族而进化出来的社会道德约束,也不知道在蚯蚓世界里是被怎样看待的,但特别珍惜自己生命的人类,尤其是资格越老往往越被看重的人类社会之中,这种行为时受到很多年轻人看中的。倒不一定是因为这群年轻人着急想要接班,而是因为他们更欣赏果断的奉献虽然他们自己不一定能做得到。。越是冰冷的奉献,其内在的暖暖热情越容易被人类所看重。因为这不是他们所拥有的,却在他们的理解范围之内,所以在被接受的前提之下,他们的这种行为更受推崇。
说其蚯蚓搬家,今天苏轼见到的一个情况就比较让人着急。
在附近的一条马路上,很多蚯蚓都被刚刚升起来的太阳晒死了。一般情况下,他们都躲在量身定做的饲养田里,虽然摩肩接踵的显得拥挤了一些,但在怎么说也不会被晒死。而且就算是正常的搬家行为,老蚯蚓们也不会选择直接死去。
像格陵兰岛上的某些啮齿动物那样,直接从悬崖之上纵身跃入大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蚯蚓身上的。他们会默默的离开,寻找一个能够了却残生的地方。绝对不采用什么过于激烈的方式,也许是为了防止后来者对此行为的恐惧吧。
不过不光怎么说,这种蚯蚓集体死亡的现象已经引起了周围很多人的注意。网络上甚至已经有传闻说,这是蚯蚓的集体自杀行为。并且还井井有条的给出了许多种解释。苏轼对此的看法就是不屑一顾。显然她一眼就看中了所谓的“集体自杀”只不过是博取别人的眼球而已,很有可能亡故事实真相。
苏轼对这种心理其实是很了解的。想当年他们爷仨在汴京城寻找举荐人的时候,没少在文章之中夸大其词。以至于王安石这些文学家,都把三苏的学问当成纵横家一流的把戏,十分不看在眼里。
苏轼心里很清楚,文章本来就应该起到“文以载道”的效果,夸大其词的东西只不过是为了引起别人的重视而已。所以现在的他,对这种行为已经非常反感了。
被晒死的蚯蚓接近一千多条,对于养殖户来说算是不小的损失。像刚才那么大的场地,这一家养殖场只有六七块。虽然是很有特色,但数量上其实也不算高。有这么一千条的损失,当然不会小。而且,以后说不定还会出现这种事情。
为了彻底的杜绝这类损失的发生,苏轼决定尽快赶回名人大学,找一两个上辈子研究生物学的人过来看看,说不定他们会有解决的办法。
听到苏轼愿意帮助他们之后,养殖场的老板非常高兴。苏轼也感到责任重大,和史强商量了一会,就准备带着还没有痊愈的伤势,启程赶回锦绣市去。养殖场的老板把他们送到了机场,虽然口头上说:“解决不了也没关系”。但苏轼只看到了他们的殷殷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