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入了赌场后,人的视野突然开阔,仿佛推开一扇窗,面前是万马奔腾的非洲草原。
赌场里叫嚣的男人很像一匹匹野马,对豪赌上瘾,为此倾家荡产的大有人在,还不上钱,洪兆南也一直让这些人玩。
他们被领进赌场内的办公室。
一扇镀金门开启,里面光线交替,女人的脂粉香扑鼻而来,女眉声如丝绸撩拨,洪兆南就身陷这些女人当中蠹。
四爷进办公室后,面无表情的挑起了下巴。
洪兆南推开坐在他腿上的女人,笑盈盈理好被拉乱的领口,拍了拍那女人的屯,这些女人便如动物般,自觉地鸟兽散。
得到示意,驻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们带上门,室内呈现一片宁静。
如果不是此地才有男女調情过,算是个适合谈事情的地方髹。
四爷架起长腿,便开门见山:“跟岳月离婚,你开个条件。”
于是,两男人四目相对,一方沉静如水,一方邪魅如火,两道目光,像两道激流,彼此冲突,又彼此抵消,最后什么也没剩下。
洪兆南终于从沙发里坐好,倾身拿起茶几上的烟,塞进嘴里,擦开打火机,对着火势猛吸一口。
这种婚姻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哪怕憎恨某个人,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惩罚,四爷决定出手,代表他已然看不下去。
洪兆南向后靠好,把两条腿一前一后搭在茶几上,尖头皮鞋擦的雪亮,触到玻璃时,传出不小的声响。
这男人油腔滑调的笑了笑:“夫妻吵个架而已,四爷何必这么较真?我今已经哄好了月儿,回头给岳母生个外孙玩玩。”
洪兆南不好对付,道上的,有手段,有势力,还铁石心肠,背后女人多,疼过的也多,但爱上的没一个。
岳月过的日子那不叫日子。
四爷也不绕弯子,直说:“你想要多少股份?说来听听。”
果真,洪兆南露了笑。
他讲:“和男人聊天,就是畅快。”但他又否定了不少:“这个想法有,但我也不能没有太太。”
他还需要太太吗?于他而言,女人都是动物,听话的女人他会比较疼一些,少用些对待岳月的东西,但偶尔兴起,也还是会欺负那些会讨好他的女人。
越是讨好,越是欺负,心理呈现一股病态。
对面沙发的楚燕西,从进屋后打量起洪兆南这间办公室,就一直没发声。
里面不少玩意都挺芐蓅。
四爷自然也有看见。
“洪兆南,别跟我来这套。”
洪兆南点头,他承认他有点傲娇,放下两条长腿,倾身点了点烟卷,向后靠的舒舒服服,露出了一丝微笑。
“今天深深小姐跟我说,她要跟你结婚,所以很抵触跟我弟弟的婚事,我一时拿不准她在想什么,毕竟她喜欢过我弟弟,我弟弟和你比起来,似乎……,略胜一筹!”
这么明显的目的,但四爷还是不痛快了,眼神阴鸷,不怒自威:“男人不光靠长相,有你这种哥哥,他的外表也很难给他加分。”
今天的洪兆南,不怎么能给人攻击性,改吃素食,眉眼温存。
“19岁就把人睡了,你他妈也不算多了不起。”
四爷淡然回应:“我只睡一个,而你,每天晚上都在伺候不同的女人,甘之如饴吗?”
一瞬间,剑拔弩张。
“老岳,今晚是来谈岳老板那事的。”楚燕西从旁提醒。
合得来的人才能在一个圈子共存,洪兆南水很深,没有岳月,两方零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