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抽完烟,又燃了一支,面色如常。
“要多少股份,说来听听。”
“本人已经说了,我不能失去太太。”
这话让四爷嗤笑:“刚才的你跟多少女人一起玩?你跟我说太太?洪兆南,“太太”这个词太神圣了,不适合你。”
陆续讲完,烟还残留大半,他没再抽,将烟按入烟缸,直接起身走人。
这事黄了。
岳名傅这种人,不习惯与人讲条件,何况对方也无诚意。
……
时钟“滴滴答答”,深深第29次抬头。
抱着靠枕昏昏欲睡,然电视里还在演出狗血闹剧,看的心不在焉。
一方面困,一方面还在等未归之人。
于娜比深深坦然,一旁吃水果,做美容,邀深深一起,她婉拒。
穿着睡衣的女人去浴室贴了一张面膜回来,站在桌边,给楚燕西拨电话。
深深在这边等的急,她不是看不出来。
那端人接听,背影安静,于娜便问:“在哪?”
两男人现在正在回家的途中。
于娜挂断通话,将手机搁回餐桌,走到深深身边,依旧坐下:“半小时内。”
深深对她笑了笑,起身去上洗手间。
回来后,于娜换了台,今天晚上和她一起看电视,深深略有了解,她比较爱看综艺节目。
于是她在餐桌边坐下,拿手机上网打发时间,隐约想起温佩玲8点多给她的电话,心绪又不得安宁。
温佩玲没说别的,但提醒她,不要在这个时候意外怀孕。
她懂她的意思。
眼下和四爷的关系还很微妙,旁人眼中是亲人,如果她被他搞大肚子,影响将很坏。
今天生日,四爷父亲挑选这个日子,想必也是考虑过的,把私生女的名号安在她身上,和洪兆南与岳月的事有关。
偶尔,温佩玲讲的话很有道理,深深牢记,不去做火上加油的事。
她看向于娜,那位正舒适的靠着沙发,一面吃坚果,一面看电视。
深深咬咬牙,突然开口:“于姐,你有避孕套么?”
……
就从最近,深深开始改口,对楚燕西和于娜喊哥和姐,这是四爷私下提的。
一方面,以后迁户,一方面,她是四爷的女人。
起初不自然,现在自然而然。
于娜给了她几个避孕套,自己留了几个,临走时还对她说:“今晚够用就好,明天记得去买。”
深深勉强对这事笑了笑。
恋爱,和结婚,真有很大的区别,有些事,做的不那么坦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