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美好的时光,你该去约个会什么的,干吗要和中老年妇女泡一起?”
叶少宁咕哝一句,“这不正约着吗?”只是音量太小,陶涛没听着。
“小涛,手机响了。”陶妈妈在屋子里叫了声。
“我接电话去。”陶涛把书扣在椅中,跳起身进了屋。
“就知道是情呀爱的,”叶少宁拿过书,把陶涛看的那页折了一下,随手翻着,直皱眉。
眼前突然一黑,他把书挪开,发现叶妈妈站在面前。“妈,麻将散了?”
叶妈妈一脸严肃,“没有,她们休息下吃点东西。少宁,你回家去,以后不准再来陶家了。”
“为什么?”叶少宁讶异地坐起来。
“你总来,人家会误会。”
“误会什么?”叶少宁失笑。
“以为你喜欢小涛。”
叶少宁一愣,脸红了。
“小涛要是没结婚,这亲事还能商量。现在,你好歹是泰华的特助,也是一金领,条件这么好。小涛再怎么样,是离了婚的,怎么配得上你?陶家打的什么主意,我清楚。哼,想得真美。”
“妈,你到底在讲什么?”温文尔雅的叶少宁突然拉了脸,语气生硬起来。
叶妈妈一惊,“少宁,你不会对小涛真的-----”
“不要再说了,妈,我的事我自己有数。”叶少宁一挑眉,冷冷地看着叶妈妈。
叶妈妈呆了,木木地拉开门,陶涛握着手机站在门里,神情淡淡的。
气氛一下僵硬。
“谁的电话?”叶少宁忙装作好奇地问。
“杜晶回国了,明天中午到青台,让我去机场接她。”陶涛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开心。
坏丫头,也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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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酒吧。
坐在吧台上,与张弘喝了两杯法国进口的干红,华烨看看四周,“今晚客人真少!”彩虹酒吧已经恢复营业了,晚上九点,正是酒吧热闹之际,厅堂里都没几个客人,演出的小舞台也是灯光黯淡。
张弘捏了点小菜塞进嘴里,“慢慢会好起来的,老客们还不知道酒吧又开门了。不过,现在客人多,经艺也没精力打理。”
华烨转了下吧椅,看到经艺窝在角落的沙发上,神情木然,面前放着一瓶威士忌,她机械地一口接着一口,杯沿不离嘴,眉头都不皱一下,好象喝的不是酒,而是水。
“她这样很快会醉的。”华烨说道。
“没办法,她那性子谁劝得住。”张弘耸耸肩。
“她到是听沐歌的话。”
“对!”张弘一拍大腿,“我给沐歌打个电话。她这些日子忙着排练新春音乐会,不知有没有空呢?”
华烨端起酒杯,浅浅抿着。
大门上系着的风铃一响,门僮拉开门,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华烨还没看清来人,经艺已经抢先跳了起来,惊喜地叫道:“子桓,你来啦!”
萧子桓对着华烨与张弘淡淡颌下首,躲开经艺的手臂,“我是来拿鼓的。”
“不要,不要----”经艺不顾酒吧里客人的注视,扭头跑向小舞台,紧紧抱住萧子桓演出所用的爵士鼓,拼命摇头。
“经老板,”萧子桓冷笑道,“你凭什么扣留我的鼓?”
“你把鼓拿走之后,你就再也不会来了。”经艺的声音很明显的带着哭腔。
“我们之间没有签定任何合约,我来,我走,都是我的自由。让开。”萧子桓闭了下眼,把经艺推向一边,整理着鼓架。
经艺一把抢过鼓棒,“子桓,你别那样残酷,你知道我对你----”
“那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吗?”萧子桓愤怒地瞪着经艺,“本来我不想说,可是你做得太绝了。你故意接嫣然的电话,说我与你上床了。你还跑去陶陶外婆家,要嫣然签下离婚协议书,说你怀了我孩子。然后你又让你老爸向我爸爸开口,要我对你负责。请问,我该对你负什么责呢?我们是有一晚躺在同一张床上,可是我那时候喝得烂醉。喝醉的我不如一条狗,哪儿有块空地我就躺哪。如果讲我酒后乱性,行,换作别的女人有可能,可是我不是个GAY,怎么可能对你下手呢?”
“子桓-----”经艺身子摇晃了下,脸刷地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