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也不是蠢好吗?
计算好角度了,就算贺章年来不及阻止,她也能全身而退。
贺章年:“现在开心了?”
曲夏月:“勉勉强强。”
贺章年刮了刮她的鼻尖,他自然知道她的算计,所以得给她找回场子,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欺负他的人。
“可惜我给你做的爱心午餐没有了,我还忘了拍照,不然给你看一眼也行,我花了很多心思的。”
曲夏月惋惜地喟叹一声。
“下回连大门口都不给进。”
“没错。”
曲夏月觉得自己脸上就差刻上“小人得志”四个字了,仗着贺章年作威作福。
贺章年思忖了几秒,说道:“之前跟你说过会告诉你拖延我去做手术的人。”
“钟楚楚是吧?”
“是。
你想我怎么做?”
曲夏月怔愣地看着贺章年,她不想承认有点贪恋这样的他,极致荣宠,令人沉溺。
只可惜这份荣宠是有时间期限的。
贺章年挑起曲夏月的下巴,眸色有一丝不悦:“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曲夏月露出一抹浅笑,“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
曲夏月:“好,我想你将钟楚楚驱逐出帝都的上流圈子。”
她可以理解有人为爱疯狂,但是不能毫无底线,草菅人命。
如果真让钟楚楚得了逞,曲嘉容的命怎么办?
既然她喜欢仗着身份地位有恃无恐,那么就剥夺她这项特权。
贺章年幽深的双眸凝望着曲夏月,曲夏月不慌不忙地问道:“为难?
那算了。”
静默了几秒,贺章年才说道:“不为难。”
下一秒曲夏月就跨坐在贺章年的腿上,指尖在他的喉结处来回轻磨着,“那我是不是得贿赂贿赂你?”
贺章年眼皮微掀,声线掺了一丝沙哑:“你想怎么贿赂我?”
曲夏月缓缓地凑近贺章年的耳廓,丝丝气息晕染着他的皮肤,她低声说道:“我这几天休息好了哦。”
贺章年的眸底情绪流转,扣着她身躯的指腹微微泛了白,“既然是你贿赂,诚意呢?”
曲夏月的耳根有一点红,强装冷静地问道:“不用吃中餐了?”
贺章年看她一眼,仿佛在说“吃你就够了”。
——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贺章年一脸的餍足。
他好像有点理解男人为什么会在这方面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