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时候就牵出来遛弯,没人会把它当做是跳来跳去的番茄酱
眼眶,早已被泪水灌满,那是莎士比亚暗藏在诗歌里的悲伤
如今竟被一只狗逮到了那个世纪的辉煌,还有什么理由跟满足不了的女人,吵架
假如明天永远都在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十字架上,钉着的将会是全人类的欲望
不知道还会不会在乎哪种人该配拥有哪种比较虔诚的吻
早到的,晚到的,都是美丽正在枯萎的过程,却没有找到合适的相框
跨过了那道坎,爱情不知又要几片花瓣,才能泡出那种隔夜的暗香
对眼不对眼,还要看是梦还是暗格里的彷徨
散在过道的风里,任由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肆意调侃
终究是不能明白故事背后究竟有多好玩,才选择做个不择不扣的信差
给那些生活在圆圈里的人,带去一点过水的,希望
那也是圆圈外所有人的希望,好像丝绸好几片,都被剪碎了,还能系上公主的悲伤
得到的结果往往归功于最称职的骆驼,想看马猴戏,却从来不会做主更换一辆四轮马车
最愚蠢的人有最标志的图案来衬托,兵荒马乱的年代,也不忘记做个最嘚瑟的人
新衣服还在不停炫耀往日的风采,像连体婴儿其中的某一位
这么忙碌只为了织出一段碗口大的美丽,多笨多傻一旦装进了腰包,都是爱人贡献出来的激情
当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谁都在尽量夸大和夸张
一直工作到深夜也不能将回忆编织得,稍微妥当
越睁越大的眼睛越有感觉就越迷茫,越来越多的人越得过越不过那道坎,都盼着日子,越过越接近希望
虽然已经很老了,秘密,外面那件披风依旧可以将丑陋的面容,保存得像出土文物那么活泼
精致,木器,打造了一个时代的特色,街头的废铁比游街示众的人群,还要显得落魄
但总不至于被塞进拖鞋里,被当做新出炉的法令,还要去适应一群扭曲了的心灵
面孔,彩色,金属充当玻璃窗里面的物质,随着岁月流逝,像庙里的泥菩萨,一尊尊
历史创造的艺术剩下皮包骨,正义面前,又有哪些东西愿意自动废除
两个枪孔留下的窟窿,文艺时代,幻想也就是这种风格
门面装潢得,比舞台上的戏剧还要让视线,频频镂空
蔷薇花,花瓣,划开了一道口子,令人特别感伤
场上场下,像赶楼梯一样,高跟鞋跟落寞年代,实在是不搭
赶上了中世纪的动荡,新生儿,通通被送进教堂
笼子,周围,似乎不仅仅是昨日的灰尘
达到垂涎欲滴的程度,和被随意设计的角色,很难旗鼓相当
换了一种说法,更显示出了手工艺术的,精湛
早已习惯借别人的嘲笑来打发自己的时间,用滑稽的动作,把该讽刺的和不该讽刺的,全部都挖苦一遍
快要被谩骂声淹没了,爬到柱子上,或许能释放多些疲倦,另一出好戏,已经开始上演
隆起的部分浸满了恶劣情绪,还被套上金黄色的发圈,渐渐,超过了水位
流到哪一年,那一年的夜色还是要靠好心人,用心打点
站在被历史预定的时刻,连自己都感觉不到名副其实
心像被打破的窗户,轻轻碰一下,又是悲剧一出
被回忆抢白,感觉,真不是两根蜡烛能烧出来的温度
喧嚣声,将十二点钟的不满,匆匆存入了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