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像是将要窒息的城市,焦灼,夜色,最多再熬个一晚两晚
迟来的爱,会把墙角的青苔,蹂躏得疲惫不堪
黎明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事情一直不停地忙,眼下的情景,早该被岁月搅乱
赶上了净化一切罪恶的时间,才发现自己原来曾是一纸拉丁文
承包了赞美诗,唱诗班,当做纳过了税的押韵文字,轻轻,哼唱
夹在中间,忧伤,带着往日熟悉的口吻,还躲不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为何那么傻要去替不爱的人解围,还被吊在了屋顶上
应该把一切埋头挣扎的气氛,全都推翻,一口气退到了,没有后路的悬崖
让罪孽在火焰中,放出万丈光芒,激情会像文章开头的楔子,随意地靠上了左边的肩膀
被烧焦了,印象又会在杂货铺里一点点积攒,积攒来年誓言的,重量
爱情的范围覆盖得再广,倒霉的名字也堵不住茅坑,青春耗费了一大半,也只是睡在炕上,越用力,夹得越紧,反而越容易失去它
那些对生命不敬的人,又矮又胖,是谁将可爱的表情连同撒娇的一半,送进了二十一世纪的情场
又是谁教会了黑寡妇这种渗人的笑声,风骚过后,也就习惯了
抬头看看五月的主人,彩色的条纹加上一些虔诚的理解
用事实调配好感觉,眨眼间,变成了似是而非的光线,在流淌的时间里,又多绕一圈
中西式结合,爱情,布景,牵着一根弦,怎么也达不到感情料理的着火点
过头的话说得疯疯癫癫,都已经缠上了金丝线,却再也挽不回走在感情边缘的人
运气比魔鬼稍好一点,可惜天使从来不站在同一边
上个世纪的美丽,只好等到下个世纪,再去好好留恋
被塞在时光缝隙里,照样还背得出所有爱情字眼
像影子一样忠实的仆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做任何,改变
十二分满意胀满了天边的云彩,还形成了特定包围圈
感情的配菜,一贯都不是被爱情厨师调配出来
横一针,竖一针,缝在了失眠的夜里,借十六根蜡烛的余光,编制好青春的嫁衣
裂纹,纽扣,怎么扣得住游行大典上的新奇和高贵,袍子里的年华,袍子外的人笑咧了嘴
说不出来的快乐有一枚是一枚,都别在了世纪恋情的御用勋章上
包括了过去,将来,最年轻的欲望,整夜不合眼又吸引到了什么样的目光
心里话总像称职的石头,毫不懈怠,一直堵在心口,脱光了衣服也看不见有什么纰漏
对外传播,爱的宣言像罗马假日里的对白一样,一转头,就被丢进了垃圾桶
裙子,后摆,一生只做了几个随意的衬托,就撑起了肥脓脂流的氛围
来来去去悄无声息,感情,自私,天真,一点一点浪费
上帝丢骰子丢得不过瘾,才用一句俏皮话,设置了个魔鬼的赌局,赌的全部是,天使的憔悴
被黑色柱子挡住了,得赶快塞进衣柜,不然,在通风的位置,肯定会被昨夜的爱情,拼命地追
新鲜,事情像裹着袈裟的骚娘们,赶走了一堆,又来一堆
只因红斗篷撑起了婚礼,才带给神学家太大的累赘
灰毛披肩,拒绝了六只白天鹅的舞会
被拐卖,爱情总掺杂了太多的水
一掀尾巴,就露出了胳肢窝底似曾相识的,误会
一屁股坐在红痣上,黑色,忧虑,统统见鬼
所有越轨行为在这个新潮年代,像一种无声的瘟疫,席卷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