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就好。”常心冰冷的回答。一点都不影响陆深的好心情,“那就这么定了。”苏清宁总觉得这两人,太不妥了。可其他人好像都没发现似的,她也不好说什么。陆深也给常心盛一碗汤,“这个补,说不定能有个蜜月宝宝。”常心手一抖打翻了汤碗,汤汁全洒在手背上红肿一片。陆深揽着她起身,朝外边吼着让送烫伤膏进来。这顿饭,苏清宁不知别人怎么样,反正她是吃得很别扭的。因为常心烫伤陆深对晚上的节目也没什么兴致,早早就散了。车上,萧岩拉过苏清宁的手搭在自己腿上揉一揉,“在想什么?”斜进车内的路灯忽明忽暗,苏清宁叹口气,“常心和陆深,没事吧?”萧岩笑,“你看陆深紧张的那样子像有事吗?”“可我觉得常心像陆深的佣人,不像情侣。”萧岩拉她的手到唇边,“我们像情侣吗?”苏清宁手心都是麻的,“你只差没拿大喇叭广播了。”她看眼窗外,“送我回工作室,我要准备世博会的事。”“我已经让古成把你的东西搬去我家。”“萧岩!”苏清宁瞪他,“你这叫侵犯人权知不知道,就算我是你老婆你也不能自作主张这么干。”萧岩为了今晚的性福不打算惹她生气,“你不愿意,那我让古成把我的东西搬去你那儿。”“更不行!我那里都是女人,你个大男人住在工作室别人怎么工作。”“所以,你搬去我那里是正确的。”萧岩又把她绕回来。苏清宁还要跟他闹,到了。远远就瞧见保安小哥给他们行了个礼,“萧先生,萧太太。”萧岩相当满意,苏清宁一肚子气,车一停稳就下。萧岩拉住她,“急什么,去看看后备箱的东西。”“什么东西?”苏清宁不情不愿打开后备箱,一个栗色香樟木卷轴盒,一个蓝色丝绒首饰盒,还有一个粉色圆形大礼盒。“你买的?”苏清宁抬头问萧岩。“他们送你的小见面礼,一点心意。”萧岩这样隆重的正式带她去见人,做兄弟的这点人□□故还是懂的,东西贵不贵重是其次关键是要表现出重视,那可是他心尖上的人。苏清宁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送见面礼?”“打开看看。”萧岩表现出好奇。“你不知道?”“当然不知道。”苏清宁暂且相信他,一样一样拆开。先是栗色香樟木盒,是幅画,苏清宁让萧岩搭把手展开,车库光线不好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张老的水墨荷花,世人评其用笔鲁朴疏狂,持搏雪傲霜之气,拥潇洒儒雅之神,令人叹为观止。以前练刺绣有一段时期就是专门照着名家的画绣,只不过那些画作都是网上下载,真品是想都不敢想的。苏清宁望着萧岩半天才开口,“你别告诉我这画……是真品。”萧岩有些为难,“告诉你是假的我自己都不信。”苏清宁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你知不知张老一幅真迹要多少钱!这是谁送的,你快还回去。”“从性格上分析,画应该是傅哥送的,这首饰是二哥,最后这个像吴奔的手笔。”萧岩猜得一点不错。苏清宁小心翼翼卷好,生怕自己手一抖给弄坏了,“你赶紧还回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给你你就收着,看看还有什么。”他打开首饰盒,钻石项链简单粗暴得要闪瞎人眼,“确实是陆深的作风。”苏清宁傻眼了,“这叫,小见面礼?”“最后是吴奔,看看送的什么。”萧岩打开那少女心爆棚的粉色礼盒,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盯着那东西仅三秒,血气上涌,肾上腺素飚升。“是什么?”苏清宁够着头看,没看明白,伸手拿一只出来,“大红色桃心,还有流苏,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萧岩看苏清宁拿着传说中的“血滴子”内、衣把玩鼻血差点要冲出来,抱了盒子拉苏清宁上楼,“这件礼物我最中意,回家教你怎么用。”“怎么一下这么急?”苏清宁完全不了解“血滴子”的杀伤力。萧岩咬着后槽牙,“非常急!”电梯里苏清宁就觉得萧岩不对,严扣妥贴的衬衫领口已经被扯开。苏清宁扬手探一下他体温,“好烫,夜风凉着了吗?”她的手冰冰凉凉又软又滑,萧岩额上的汗越来越多。电梯叮一声,萧岩攥紧苏清宁一脚跨出去,指纹开锁,灯也不开,门嗑哒一声合上苏清宁整个人就被他按在墙上。滚烫的吻铺天盖地,苏清宁几乎承受不住,“萧岩,萧岩……你弄疼我了。”萧岩松开她,倏地拉起她双腿缠上腰腹,两人都气喘吁吁,他咬着她红透的耳朵,“你不是想知道这东西怎么用?”苏清宁早被他带得呼吸不稳全身发烫,隐隐有些慌,“萧岩……”才发出一个单音,直觉胸前一凉,她惊叫,听见萧岩在耳边说,“这个……是用在……这里。”他手指一按,苏清宁所有感观知觉都汇聚到那一点,身子软得往下滑。萧岩抱她去浴室,她脸埋进他胸口,“不要开灯……”声音都软得能滴出水来。萧岩轻笑,“不想看看怎么用?”苏清宁在胸口咬他,黑暗中都羞得抬不起脸。萧岩开了花洒,温水雨幕,她猝不及防抱紧他惊叫。全身湿透,还是吃不消他的ju大,她喊一声疼,他直觉要死在她身上……开足马力,今夜,不眠。☆、萧岩昨晚没收住“兽性”从浴室到地板,苏清宁一时贪凉,病了,头重脚轻床都下不了。萧岩这会儿后悔了赶紧打电话叫家庭医生。医生量了□□温,苏清宁已经烧到39度,立刻开了退烧的针水。萧岩就一直在边上守着,苏清宁睡得昏昏沉沉不停发汗,毛巾湿了一条又一条。萧岩探下她体温,还是很烫,对着医生一顿咆哮,医生也很无奈啊,这针水都还没打完体温哪儿那么快就退下去。萧岩卷起袖子,拿酒精不停的替苏清宁擦关节,物理退烧有时候也有点用。三瓶针水打完,苏清宁体温已经降回正常,萧岩松口气两个手臂都是软的。苏清宁痛痛快快发了一身汗这会儿舒服多了,医生拔针又仔细给她量了一遍体温,正常。萧岩坐在床边半搂着苏清宁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苏清宁还在恼他,没好气,“不想吃。”“我煮了粥,凉一下喂你。”萧岩自动忽略她的小性。苏清宁全身都发软没力气跟他闹。医生清清嗓子,“萧先生,这个贪凉的问题可不能忽视,特别是房事后要特别注意。小情况可能就是这样发烧感冒,严重会导致不举。”医生完全是站在医学角度贴心劝谏。苏清宁脸比刚才发烧还红,萧岩皱着眉笑,俯身下去低声对她说:“放心,我到八十岁都能满足你。”苏清宁伸手捂他嘴,“闭嘴!”医生可不敢当千瓦电灯泡赶紧收拾东西走人。苏清宁全身粘粘乎乎很不舒服,身子又没劲,萧岩抱她去浴室,拉了两条浴巾垫着让她坐在盥洗台,“好生坐着别动,我去放水。”苏清宁看见他裤子衣兜里露出一点红色流苏,他竟然还留着,怒火中烧。从盥洗台跳下去没站稳,膝盖磕在地板上当时就磕出了眼泪。萧岩一把将她抱起来,看她膝盖一片淤青,咬牙切齿,“再闹让你三天下不了床。”苏清宁才不怕他伸手去够他衣兜,拽出“血滴子”,“你不是说扔了吗,怎么还在!”萧岩无言以对,总不能跟她说舍不得扔吧。“……没来得及。”“都扔掉,现在,马上!”苏清宁红着脸吼。萧岩拿着“血滴子”,不舍得啊,昨晚黑灯瞎火根本没看见她戴上的样子,他看一眼她胸前,满满都是脑补画面。苏清宁捂住胸,“萧岩,你还不扔掉!”昨晚他手把手教她怎么用,全程都不准她拿下来,她现在一见那东西脸上都要飚血出来。姿情纵欲的后果是,苏清宁搬回了工作室,萧岩独守空房。要知道没有吃过肉不知肉鲜美,已然尝过极致美味哪里还禁得住,简直是折磨。苏清宁也不完全是因为生萧岩的气回工作室,她得为世博会作准备不能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这些日子工作室的事全交给韩琳,韩琳也有些日子没见她,“哇哦,有了男朋友就是不一样,这才几天没见皮肤好得嘭嘭嘭能掐出水来。”苏清宁在网上找素材,没抬眼,“你眼睛近视又加重了。”“啊?”韩琳不解。“没见我这是张大病初愈的脸吗。”“你病啦?我怎么不知道,什么病?”苏清宁皱皱眉,“没什么。感冒。”韩琳谜之一笑,“累的。难怪古成在微信跟我抱怨,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苏清宁睨她一眼,“你词这么多,咱们工作室的宣传口号想好了吗?”“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古成说萧哥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去会所,各种事都处在停滞状态。”苏清宁有点儿分心,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你说世博会上我绣什么图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