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惊讶,以为她跟我闹着玩,南宫飞燕却拉着我就走,就好像上课的事已经跟她无关了。
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南宫飞燕在学校里的关系恐怕非同寻常,否则不可能这么逍遥自在,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莫非,她把校长潜规则了?
呃,这么说有点别扭,不过要是说校长潜规则她,打死我也不信。
因为我们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死胖子,那肚子大的,低头都看不见自己脚,要说南宫飞燕勾引魅惑他,想想我都觉得恶心,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难道是副校长?可这也不对,因为副校长是个女的啊,而且也有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样子,南宫飞燕不会跟她是。。。。。。
我胡思乱想着,就跟着她走到了校门外,南宫飞燕招手拦了一辆车,于是我们俩直奔城里而去。
城南天桥,我又来了。。。。。。
一路上闲来无事,我低低的问她,邵培一的事怎么样了,那银镜可曾还给了蛇精。南宫飞燕告诉我,昨天晚上她和邵培一一起去的,进行的很顺利,叫了黄七太爷,她做见证人,当初归还的,那些蛇精还说,从此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欠了。
这是个好消息,我也替邵培一松了口气,然后又问,那邵培一哪去了?
南宫飞燕又说,这里的恩怨已了,他去黄七太爷家里,帮着打点行装,准备要回东北了。
听到这里,我惊讶道:“这么说,邵培一也要离开了?”
南宫飞燕想了想说:“那倒未必,据说他在这里可能还有事情要办,只不过可能要送黄七太爷他们回去,具体的事我不大清楚,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是他们堂口里的人,同道而已。”
我点了点头,也没多问,南宫飞燕说的不错,她不是堂口的人,有些事,她也只能是做为同道帮忙,或者,是代替她母亲晏夫人出面也说不定。
其实,她跟那些蛇精,没准关系还要更亲近一点,这从上次我们去黄七太爷家里的时候,南宫飞燕并没有同去,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们俩在这里窃窃私语,出租车司机早都听的一头雾水,频频从后视镜看我们俩,脸都有点发白了,一个劲的加油,把车开的飞快。
就这样,我们很快就到了城南天桥,又是昨天的老地方,下了车后,南宫飞燕非要抢着付钱,我也没争过她,但那司机接过钱之后,顿时吓的妈呀一声,直接就把钱丢出来,然后一脚油门,跟疯了似的就跑了。
我不由纳闷,低头一看,顿时无语了,南宫飞燕给人家的居然是冥币。
她也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头发说:“呀,给错了。。。。。。”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对我说:“你在这等我,我追上去把钱给他。”
我吓的赶紧把她拦住了,开什么玩笑,那司机都快把车开到一百迈了,车屁股后都快着火了,你跑着追上去,是非要吓死人家不可么?
南宫飞燕扑哧一笑:“那好吧,省下这钱,待会给你买礼物好了。”
我也没在意,笑道:“行啊,中午请我吃碗面就行了。”
她笑了笑,没说话,我往周围看看,拦住个人问了下路,这才知道,原来那古玩市场就在前方不远了。
我们俩溜溜达达的走了过去,仍然是穿过了昨天那条狭窄的通道,而我又看见了昨天卖袜子的老太太,这才忽然想起来,昨天急着抓小偷,袜子拿走了,钱还没给人家呢。
我赶忙过去主动给老太太送了钱,给人家赔了不是,毕竟那么大岁数了,拿人袜子不给钱,这种事我是干不出来。
老太太倒是很淡定,收下钱后,只是抬头看了看我,笑着说了句:“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