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庆轩这话说得很重。
袁小姶吃了一惊。
温庆轩继续说:“如果你说的这个问题确实存在的话,丁一不主动跟我说这事,我是不能去打听一个女孩子的隐私的。”
袁小姶也不示弱,她还在紧逼,说道:“那就任你的职工堕落下去?”
温庆轩很恼火袁小姶这样指责他,更恼火她的自以为是,他正色地说道:“如果我真的发现我的职工思想有问题,我不会不去做思想工作的,但绝不是你说的这种办法,这一点请你谅解。”
袁小姶见自己这样步步紧逼,温庆轩都是一个态度,不禁有些泄气,但她不会罢休,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怕她告你诬陷罪诽谤罪吗?我跟你说,我也是懂法的人,我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也不会来找你的。”
袁小姶边说边从包里掏出那些照片,让温庆轩看。
这时,李立进来了,温庆轩没有给他们做介绍,但是似乎李立认识袁小姶,就说道:“您好。”
袁小姶欠了欠身子,算作打了招呼。温庆轩便将照片倒扣在茶几上,他不想让李立看到。
但是李立还是弯腰拿过那几张照片,一目了然。
他就跟温庆轩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袁小姶走后,李立又过来了,李立跟温庆轩说完工作后问道:“是不是咱们小丁惹上事了?”
温庆轩说:“没有的事,都是那个女人多疑。”
李立笑了,说道:“您就别护着她了,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大家都在背后偷偷议论呢。”
温庆轩想了想说:“谁议论也是白议论,这种事谁看见了,就凭几张照片能说明什么,再说了,照片上他们也没做什么呀?明明是自己的婚姻出现问题,却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非要把矛盾转嫁出去,这就是女人惯用的伎俩!”
李立笑了,说道:“她找您干吗?”
温庆轩气愤地说道:“她能干嘛?无非就是造市长和小丁的影响呗!找我,我能管什么用,我什么用都管不了!我没有人事权力,即便有人事权力,我也不能滥用这个权力呀,乱弹琴!”
温庆轩说的对极了,袁小姶明明知道自己找温庆轩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而且还会碰温庆轩的软钉子,但是她还是要这么做,目的只有一个:不为结果,只为造影响。
她从广电局出来后,就驱车奔阆诸而去。
既然要撕毁他们,那么就要做到极致,她雇的那个探子,已经掌握了丁一所有的情况,包括家庭情况,袁小姶就直接进了京大本部——阆诸校区。
下午,京大美术系教授丁乃翔刚一上班,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一位打扮非常朴素,且面色忧郁素颜朝天的女人,丁教授看着来人,客气地说道:“您找谁?”
这个女人说:“我找丁教授,请问您就是吧?”
丁乃翔站起来,冲她点头示意,说道:“我是丁乃翔。”
那个女士一听,立刻眼里就挤出了两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