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推你出去吗,哪次不是你自愿去找向以晴的。明明就是一只偷腥的猫,还说得多高尚!”
“你说我是猫?”
“你耳朵是不是该去检查检查,重点不是在猫,是你!”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嗯?”
“我一向如此!”
“呵,是吗?”顾霆笙靠近韩伊人,鼻尖对鼻尖,“那看来我得重新深入了解一下。”顾霆笙故意将深入二字加重语气。
韩伊人不躲闪,不卑不亢地说:“如果你非得强迫我,我也没办法,大不了当做被狗咬了。不过,我会更看不起你!”
说完他是猫,又说他是狗,也只有韩伊人有这胆。
他确实没有**的癖好,特别是她这块木头。
“韩伊人,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顾霆笙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不解风情的木头!”他从她的身上下来。
韩伊人抽起枕头向他砸去,不偏不倚还真砸到顾霆笙脸上。
顾霆笙抱住枕头,“韩伊人,你找死?”
“有本事你就不要来找我!我不解风情也总比你滥情强得多!”
“想造反?”
“我还揭竿起义呢!”
顾霆笙嘴角含笑,连他自己也没发觉。
“韩伊人,放你出来几天翅膀就硬了?”
“要是没有你,我会生活得更好!”她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完成梦想。
顾霆笙一滞,随即恢复:“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
“所以,你想都不要想!”
听完他的话,韩伊人负气地背对他躺下。
顾霆笙轻声说道:“三天后和我去参加一个舞会。”
韩伊人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