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朕懂,人到中年不得已,谁还没有点隐疾呢!”
始皇帝拍了拍李信的肩膀:“朕等你。”
“多谢……陛下!”
李信一脸怪异,始皇帝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对了,陛下,臣还有一事!”
他说着取出一块白色物体,瞬间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
始皇帝:“???”
“你粑粑这么犀利的吗?”
李信:“……”
“陛下,这不是臣的粑粑,而是臣家茅房墙壁上的墙衣。”
“所以呢?”
始皇帝一头问号。
“臣发现,吕先生命人清理茅房可能就是为了此物。”
“哦?”
听到李信的话,始皇帝眼睛一亮。
他抬手将那白色墙衣接了过来。
“难道此物就是吕良口中的硝石不成?”
“正好,也该去为国师送行了。”
始皇帝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国师……徐福?”
李信目光闪烁。
这些年始皇帝痴迷长生之道,这徐福从一介方士摇生一变成为大秦国师,权势滔天。
不知道多少朝臣劝说始皇帝都毫无作用,但这短短几日之间,始皇帝竟然好像脱胎换骨一般,难不成这些变化皆是拜那位吕先生所赐。
“信,随朕同行。”
“诺!”
始皇帝当即起驾前往天牢。
天牢之中,一座幽暗不见天日的囚笼。
徐福浑身鲜血披头散发趴在地上,犹如死狗一般。
他手脚脖颈之上都带着重重的镣铐,胸口琵琶骨被贯穿,哪怕轻轻一动,剧烈的疼痛便会传遍全身。
“我不理解,我不理解啊!”
徐福牙齿打颤。
他至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何自己突然就从高高大秦国师沦为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