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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勣说话间,眼睛还一个劲的往房玄龄怀里,那个小巧玲珑的手炉上瞟。
房玄龄等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不知王师买火炉,意欲何为?”
火炉的功效,他们早就见识过,因为几天之前,柳叶轩里就已经用上了火炉。
那叫一个暖和!
一尊和人差不多高的火炉,摆在大楼大厅中央,整个柳叶轩都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按理说,柳家应该比柳叶轩还早用上几天。
王勣这是要做什么?
莫非他在长安周边,还购买了外宅?
不光房玄龄等人,就连温彦博和杜淹,也看着王勣。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目光,似乎有些幽怨。。。
苦啊!
当初王勣一进柳家,就占了柳白的书房。
他心里埋怨柳白,烧了自己的茅屋,也不想让柳白好过,还怕柳白动他的藏书,就连吃饭,他都不肯离开书房一步。
可最后,却是自讨苦吃。。。
柳家当然早就安上了火炉,而且每个屋子都有,就连茅厕都十分暖和。
唯独书房!
这也怪不得柳白,谁让王勣这个老家伙,不让任何人踏入书房一步呢?
每晚,王勣都在书房的小床上,冻得打哆嗦。
温彦博和杜淹更惨!
师叔不肯离开柳家,他们也只能留下。
王勣好歹还有个小床,他们俩却只能每晚都蜷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一个中书舍人,一个御史大夫,都是堂堂的朝廷重臣,如今却只能靠体温取暖。
要不是两人的身子骨不错,早就冻坏了。。。
可偏偏王勣还十分硬气,柳家的工匠敲了好几次门,他非要梗着脖子拒绝,不肯向柳白低头!
这些日子下了几场小雨,实在耐不住冷的王勣,才打算要出门购买几尊火炉取暖。
听温彦博说了个大概,房玄龄等人满脑袋黑线。
虽然温彦博的话已经很委婉了,但他们也能脑补出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