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勣不耐烦的说道:“给就给,不给就不给,老夫的藏书没人看管,可不能再被柳白那小子抢去!”
房玄龄的嘴角抽抽了几下,道:“既然如此,那晚生就送给王师一尊火炉,一会儿就吩咐人,给您安上!”
王勣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道:“二十年前,老夫就觉得你天资非凡,难怪大唐首辅是你!”
房玄龄心中腹诽。
这老东西得了好处就夸,完全忘记前几天在河津渡口的时候,是怎么痛骂自己的了。。。
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没办法,谁让自己矮了王勣一辈呢?
“王师谬赞了!”
王勣哈哈一笑,招呼上温彦博和杜淹,“走,咱们回去!”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房玄龄几句。
“速度要快,老夫的身子骨不好!”
“晚生晓得了,晓得了!”
送走了王勣,房玄龄等人面面相觑。
继而,脸上又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笑容。
“这天下间,也只有柳白,才能制得住王师。。。”
房玄龄虽然损失了一尊火炉,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爽感。
不算前几天的事,当年他在王通门下听训的时候,也没少挨王勣的骂。
杜如晦捋着胡须,笑吟吟的说道:“现在,老夫丝毫不怀疑,柳白能否将王师请入书院了!”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戴胄和王勣没什么关系,也不觉得他在柳白手里吃瘪,有什么可意外的。
“诸位,咱们也该快些走了,想必这个时候,说书已经开场了!”
“玄胤说的不错,咱们快些走,听说今日,那猴子有一场恶斗,老夫可是挂念已久了!”
。。。
解决了取暖问题,王勣心情大好。
在回柳家的路上,还特意买了几壶好酒庆祝。
他本就嗜酒如命,有了好酒,脚步都快了几分,只想赶快喝上几盅。
刚一进院子,他立刻就看见,一个人蹲在书房门口,正在拿东西捅锁眼!
那把锁是他临走之前,特意换上的,就是怕柳白又动他的藏书。
王勣大喝一声,道:“小贼,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