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禽兽认为这个味道还不重,反正又不是自己喝,是给棒梗灌,权当出了当时他们被棒梗欺压的那个怨气。
“就是味不重?”
“嗯。”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去茅房弄点新鲜的过来?”
“这不是有大黄在吗?”有禽兽将目光望向了大黄,挥手朝着没事干正使劲摇晃尾巴的大黄招呼了一下,“来来来,狗子,过来。”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
本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的大黄,愣是当着无数禽兽们的面上演了这个在罐子里面拉屎的凄惨一幕,狗脸都变了颜色。
没见过你们这么欺负狗的!
你们这是不把我大黄当做狗!
禽兽用勺子在罐子里面又搅拌了一分多种,朝着被禽兽们按在地上的棒梗道:“棒梗,张嘴,喝药。”
门廊处的许大茂,差点笑出声音来。
这话他听着熟悉。
大朗。
起来喝药了。
然后喝药的武大郎一命呜呼,死的窝窝囊囊,死的不能再死。
可惜。
棒梗不是武大郎。
给棒梗灌药的人也不是潘金莲,而是四合院的禽兽。
躺在地上的人不是乖乖张开口喝药的武大郎,而是使劲的咬紧牙关死活不张口的瘸子棒梗。
傻子才张口。
喝药。
真要是药,我棒梗就喝了,你这不是药,你这是猪粪加狗屎的混合物。
棒梗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关,说什么也不开口。
我棒梗誓不为奴。
我棒梗死活不张口。
想让我张口。
做梦。
“棒梗,你这是让我们动粗啊?”拎着猪粪的禽兽,朝着棒梗威胁道:“信不信我们把你嘴给撬开?”
信。
凭什么不信。
有什么事情是禽兽们做不出来的?
“棒梗,奶奶的好孙子,你别咬紧牙关啊,你张口,这是给你治病,把你的疯病给赶跑了,要不然没有女孩子乐意嫁给你,听奶奶一句劝,张口。”
贾张氏还在旁边哭哭啼啼的劝解着棒梗,让棒梗乖乖的吞吃这些东西,她担心禽兽们硬来,会把棒梗给闹出一个好歹。
棒梗已经成了一个瘸子,可不能在发生其他不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