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坚持下去,就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言语间,原崴转过身,信誓旦旦地对薛群施说:“我就不相信这种草如此难找。”
中午,阳光明媚。
薛群施早就穿上了登山装备,然后对原崴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
“嗯。”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一个能力吗?还会成为你的累赘吗?”言语间,薛群施还穿着登山专用的手套,续说:“你走你的路,我爬我的山,我们各走各的。”
“好吧!随便你了。”
原崴与薛群施已经开始登山,抬头看崇山峻岭,山很高,又很陡,不到两千米,有几个山头,山坡上,虽然没有高大的树木,却是满是翠绿。
两人顺坡而上,台阶是用木块楔入而成,横竖交叉,台阶保持着土质,踩下去喧腾腾,还绵绵感像棉花。
人们都边登,边闹,全当作是玩耍,可是登着登着,声音就静了下来,有的人就蹲在地上,歇息,有的人撑不住,就退了下去,而原崴与薛群施却顺着水泥台阶往上爬,谁知未到5分钟就气喘如牛,两腿如注铅似的沉重,再也迈不开步子,汗水也一个劲地往外冒……“九百二十,九百二十一……”,台阶数在慢慢增加了。
薛群施看着原崴咬紧着牙,挪着艰难的步子,汗流涔涔,格外爱惜。
落日的余辉肆无忌惮地在薛群施脸上扫荡,炽热无比,愈近山顶路愈发陡峭起来。
薛群施便停下来歇歇脚,拭拭汗,一抬头,还问:“还有多远的山路啊?”
“我们再爬到另一座山就到了。”
湛蓝的天空下,原崴步履蹒跚地迈上最后一个台阶时,一股清凉山风迎面扑来,顿时舒畅至极。
峰顶之上,山林很是茂密,这里青草遍地,花香盈野,时而可以听见那黄鹂放歌,燕莺啼晓之声,更有飞瀑流泉,从山顶之上向着悬崖峭壁之外一泻千里,疑是银河飞落,有一棵白杨树在悬崖峭壁上,经过多次风风雨雨,它依然坚韧不拔地长在悬崖峭壁上!
灰色的天阴霾的颜色如同组构悬崖的岩石,冰冷得让人心悸,光秃秃的崖壁的满是细细小小却又密密麻麻的抓痕,可见有多少人命丧于此,抚摸这些埋葬着绝望灵魂的痕迹,仿佛能看见那一个个睁大的瞳孔里诡异的光……
“啊!”薛群施不慎踩在一个滑溜溜的山石上,一下子直滑下了山崖!
原崴见状,说时慢,那时快,他立即伸右手抓住了薛群施的左手,在这个紧关时刻,他紧紧地拉住了薛群施。
薛群施垂挂在悬崖峭壁边上,就像一个吊钟一样,原崴一时半会儿又拉不起来薛群施,还不停地往下掉,甚至有可能还会把原崴一起拽下去万丈深渊。
薛群施失落地问:“原崴。”
“什么?”
“你还是松手吧。”薛群施艰难地说:“免得我把你也拽下去了,不用管我了。”
“你说什么,我死活都不会放手。”言语间,原崴还使劲全力拉薛群施,仍然未能把薛群施拉上平地上。
“还是放吧!”
“我不放。”
“算了吧。”
“我就是不放。”
“你还是放吧!”言语间,薛群施使劲全力剥着原崴那只抓在自己手上的手的手指,续说:“我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珍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