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林的床睡的我很舒服,第二天一早我第一个起来的,看着他们还在呼呼大睡,我找了一圈洗漱用品才想起来,我来的时候就空手来的啥都没有,怪不得他们会防着我,任谁来上学都不可能啥都不准备的嘛,看来想要打入他们的内部博得他们的信任,还要好好的准备一番。
穿上衣服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我就下楼了,路过传达室,那中年看门盯着我看,“你起的够早的。”
“还行,我属于勤奋形的。”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酸的要倒牙,要真属于勤奋好学的我没准还真的在这里名正言顺的上学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摸到学校的大门,这个时候才知道学校面积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有车还行,全两条腿走的话那可要了我这懒人的血命了。
每个学校门口的早晨都有卖早点的,我随手买了两包子边吃边朝着学校对面的超市跑了过去。
杂七杂八的选了一大推,一结账竟然要一百多块,“玛德,叫我来办事也不说准备齐全点,这倒好,还要老子自己填钱,王八蛋。”我一边付账一边咒骂老王的不仗义。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骂人呢?看你样子是对面的学生吧,咱们这高校怎么教育出来你这样没有素质的学生呢?”收银台里一个四十多岁妇女不是好眼神的看着我,嘴里还不停的数落着。
“哦,对不起啊,我不是骂您的,我是骂那个有眼无珠的老家伙的。”我接过找回我的零钱解释道。
“哎你这孩子,你说谁老呢,还有眼无珠,信不信我去你们学校告你导员去。”这女的竟然要从吧台冲出来,我一看这事不好,解释不清楚了,这年头拣啥的都有,就是拣骂的少见,看这样子是不是昨天晚上他老公没有伺候好啊,双眼直放蓝光,抱着一大洗脸盆的杂物我起身就跑。
过了马路之后我一边回头张望看那疯婆子有没有追过来一边凭着感觉往校门口走。
“哎哟。”紧接着我手里的一盆杂物全部掉在了地上,本来我这气就不顺,就算我走路回头吧,我这手里拿着这么多东西,你也不能往我身上撞不是,我转过身“你瞎啊。”三个刚到嘴里生生的又被我咽了回去。
因为这空当我看见地下正有一女的在帮我收拾着掉在地上的东西往盆里装呢,瀑布般的长发下一抹雪白从我这个角度看的清清楚楚,粉红的文胸只好像还是丝质的,像是两个气球一样的柔软之处随着她捡东西时手臂的晃动有节奏的跳着舞。
额,这可比马小林床下那本看着刺激多了,我感觉鼻子下面嘴唇上面热乎乎的,下意识的用手一摸,我去,流鼻血了。
“我说你抱着这么大堆东西走路还朝三暮四的?”蹲在地上的女生收拾好残局后仰起头。
尼玛,怎么是她,这正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上官雪。
上官雪一看是我,刚才脸上还面无表情,这下倒好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又是你这个色狼,我真不知道王校找你这么没出息的人能做成什么大事。”不过她说归说,还是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了我。
色狼?我是色狼?如果说我色,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老实人吗?要知道当初我和苏悦睡在一个床上我都没有动过她。
至于我流鼻血,那能怪我么?就上官雪的身材,而且就我刚才的那个角度,看到的那么清晰,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是取向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把控自己的,这只能说明我是一个青春期火力旺盛的爷们儿而已。
“上官老师,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我擦了擦鼻血后带着一些猥琐的味道说道。
“什么话?”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啊,哈哈。”我说完端着盆飞一样的跑进了学校大门,回头一看,我的上官老师在原地气的直跺脚呢,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
回到学校的宿舍楼,所有的学生基本都走空了,看门的看见这个时候回来就询问我,“你不用上课吗?”
“啊,我家是农村的,还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校领导让我先休息几天,以免我水土不服。”我随便找了借口上楼去了。
王校长说好的让我来只是出力碟仙的事,并没有说让我上课,而且我本身对学习就腻烦,估计全学校能带着这么高新休息的也就我这么一个了。
宿舍的门是开着的,这些家伙去上课都不关门的吗?我把日杂用品放在床下之后坐在床上开始琢磨着怎么能打入这些高材生的内部。
对了,昨天老金说这个碟仙的玩法需要不少材料的,而且大海说过这个游戏还要玩下去的,那就说明这些材料肯定没有扔,他们又不能拿着去教室,肯定是在宿舍里,想到这块我像是过了电一样跑到桌子附近翻找着。
桌子上的东西也多,杂七杂八的,我翻了好久都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奇怪了,难道不在屋里?
我有些失落的在桌子边上边走边想着那些材料可以藏匿的地方,手指很自然的在桌子上摩挲着。
“恩?这桌子上…。”猛然间我觉得这桌子并不像我看的那么简单啊,打眼看上去是一个很噗通的黄木桌子,但是木头的摸着不可能这么顺滑啊,自己一看原来在桌子上铺着一块和桌子颜色差不多的硬质所料,如果不用触及是很难发现的。
这些家伙还自制机关,我苦笑了一下揭开桌子上这块塑料,“难道我分析错了?”塑料下面只有带着花纹的桌面,根本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随手放下这塑料的一瞬间眼睛余光一扫,不对,再次掀开一看,“尼玛,这些人太狡猾了。”因为这所料的背面正是玩碟仙时所需要的纸,只不过他们选材了这种黄色的塑料皮而已。
看着塑料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我眼睛一亮,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想把事情传出来了,原来秘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