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情况有所好转,与刚开始要向澜搀扶着相比好了许多,不知道是自己恢复的,还是被女孩给刺激到了,只少现在来说,完全的自主行动是没有一点问题,也许这与他强悍的身体恢复能力还有着那么一丝关系。
起身,将晕厥的工作人员提起,很小心的仍在了病床上,径直地扑在了球的身体之上。
按照以前所见,球会一阵翻腾的将对方吞噬干净,这也是夜缺所不能接触的原因。
球的胃口极好,几乎遇上什么就能吞掉什么,与他相处的那段时间,从未见他有过挑食的毛病。
下半身的烂肉糜隐隐着翻腾,没有以往那么激烈,显得有些有气无力,顺着扑在自己身上那身体慢慢的往上攀。裸露在外的手,脖子,脸,几乎都被慢慢的侵占,就连仰躺着的球也开始咧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时间很长,也许不长,整个身体还没有覆盖到三分之一,那猥琐的肉糜却又马上消退了下去,将对方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与扔上去的时候一样,就连脸上残留的血迹都没有少一丝一毫。
“夜。。。缺。。。这。。。不行。。。。”球那虚弱的声音再次换来,依旧是那样的虚弱。甚至费尽力气涌动的吞噬在没有成功后,似乎耗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原本能颤颤巍巍伸向夜缺的手也只能耷拉在床边,一动不动。现在的这种状况,连握拳似乎都不能做到。
夜缺半睁得眼睛瞬间打开,这不和逻辑啊,送上门的肥肉还有不吃之理,即便就算不吃,也没人会弄得这样筋疲力尽。
不得不承认夜缺的心很宽,对于各种各样完全超出常人理解的事情往往能很快的接受并习以为常。冒似,对于球这样的存在以及有关能够吞噬这样的行为才完全的不和逻辑好吧。
围着球转了几圈,仔细的研究,完全就没有一丝头绪,本着实践出真理的严谨科学态度,夜缺小心的捏起了那名昏厥人员的的手臂,然后很用力的摔在了球的脑袋上。
“啪”很清脆的声音在过道中回响,就像某人在气急之时狠命的甩了对方一记响亮的耳光。
声音很大,就连在一旁的向澜也被惊打破,怀中的女孩更是被这声脆响惊得一个哆嗦。
球被这突如奇来的袭击惊得目瞪口呆,嘴角才微微咧了一下,剧烈的疼痛就让他的整个面部扭曲了起来,比起刚才差点就要挂掉的样子,这要好上许多,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一记重击,有着如此提神醒脑的效果。
等待了半天,那张厚实的手掌依旧垂挂在球的脑袋边上,完全没有要被吞噬的迹象。
夜缺有些为难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谁知道球还能坚持多久,即便坚持下来,这种状态也是个拖后腿的角色,在库诺斯内部发生这样的事件,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累赘。更何况,夜缺还有更重要的人要护着。
想让球恢复常态,至少不用摊在病床上被推来推去,这样费时费力又极其不方便。
可球那种变态的天赋在这种关头完全起不了作用,看着那铺满病床如肉糜般的身体还在微微蠕动,怎么得都觉得不应该这样。
有些不死心的夜缺再次捏起手臂,这次没有使劲的摔下去,只是将手指收拢握成一团。
在球惊愕的眼神中,夜缺将那只手拼命的朝球嘴里塞去。
既然身体不能像原来一样进食,那按照正常人的方法,用嘴吃,这样总成了吧。
不是采用吞噬的方法,生吃活人,而且是采用霸道的填塞方式。
这样残暴的主义也许只有夜缺想得到,也许这与他暴虐的一面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半只手掌消失,已经完全进入了球的嘴中。不大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而夜缺还在不断努力想将剩余的部分全部填塞进去。
腮帮子鼓出老高,难受得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塞得太多,塞得太久,让球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可夜缺似乎没有查觉到什么异样,依旧打着旋的往里塞。
如果还有力气,对于这样的虐待,球一定会奋力反抗。可身上完全使不出一丝力量,就如同被抽干了一样,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夜缺虐待自己。
塞了半天也不见有着一丝一毫的进步,但是球已经开始翻白眼,身体也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这是典型的被虐待过头的症状。
将手掌从球口中抽了出来,连着球那黏糊糊的口水扯起阵阵长丝。
好不容易摆脱了出来,球努力张大着嘴巴急促的呼吸着,似乎想要将刚才错过的全部补回来。
夜缺捏着那垂着的手臂,怎么看都有觉得有点纳闷,思考了好一会,将扑在球身上的工作人员毫无顾忌的掀到一边,翘起一根手指,向着球的脸上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