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的线条绷紧,嗤笑的点上一根烟,在指间夹住,扶额,手指和徐徐上升的烟雾,遮盖住已经从炙热转为阴冷的双眸,危险的发出两声嗤笑。
“小馒头,叔叔不是陌生人。现在,我们就去一个证明我们不是陌生人的地方去好不好?”
殷斐话是冲着小馒头说的,眼神儿却扫过胭脂。
车门前的女人,丰润泛香的身段,变换着各种姿势哄着小馒头。
她本来已经被小馒头哭麻爪了。殷斐又这样威胁她。
小馒头听不出来,她还听不出来吗,红着眼,一边弯腰给孩子擦眼泪,一边忍着眼泪,抬眸瞪他。
“你好意思威胁吗?对我们来说你就是陌生人,本来我个儿子过的很好,你回去自己生好吗,请你滚!”
胭脂眼泪终于掉下来,杏仁般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又红又下雨,一边往下抱小馒头一边压抑的对他吼叫!
男人深邃的看她,眼神疼痛而冰冷,气场带动周遭阴霾。他的额头上青筋全部一道道凸起。
大手啪嗒系好小馒头的安全带,探过身子一把揽住她柔软纤细的小腰,往后座上拽:“上车!”
“我不!”胭脂像碰见瘟疫一样跳开。
殷斐收回手,坐正身子,发动车。
“好,是你自己弃权的。”
一踩油门车子迅速向前蹿去。
“喂!混蛋,停车,停车,还我儿子!殷变态,我和你没完——”
胭脂踢掉高跟鞋,光脚就开始追。
殷斐透过后视镜看着胭脂拧着腰肢拿出百米冲刺的奥运精神,刚刚严重受到创伤的心灵,受到了一点抚慰,勾唇轻笑。
你和我没完,正好。正是我想要的。
车里的小馒头却开始害怕了,扭头看车窗外妈妈奔跑的身影儿,小拳头拍打窗户:“妈咪——我要妈咪——叔叔你把妈咪漏下了——”
“乖,叔叔逗你妈妈玩儿呢。”殷斐一踩刹车嘎吱停下车,也紧怕把孩子吓到,瞬间挤出灿烂一笑给小馒头解释。
车子一停,胭脂刚好追到车门,今天她这速度也是绝了。绝对可以拿奥运短道冠军。
小馒头砰的打开车门:“妈咪不怕。叔叔说在逗你玩儿。”
胭脂按着车门扶手,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好一会儿,抬起头,小脸连吓带喘,已经惨白的惨不忍睹。
“殷——变——态——”胭脂指着他,已经气的说都不会话了。抬脚梆梆的替他的车子:“哎呦!”瞬间停住,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疼!疼死了!她忘记了没穿鞋。
“殷斐,你满意了,这下你解气了,混蛋王八蛋不是人——”骂还没骂完,一道有力的肩膀瞬间将她抱进后座车里,推到。
“哎,你干什么?”胭脂心说自己已经够悲催的了,又******被他推到,自己都这样了,他还想干啥?
急速要起身,殷斐自己也钻进去,大手提起她挣扎的腿,握住她的脚趾,轻轻放进掌心。
胭脂一个不平衡,又栽歪着躺倒在座椅上。身子被殷斐厚重的体魄挡着,这回想起也起不来了。
当着小馒头的面儿,要保持淑女娘亲的风度还不能肆无忌惮的骂殷斐。
只能咬牙,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