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像是看傻逼一样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满脸绯红的阿丽说:“王墨你他妈喝多了吧?咱俩才多久没见,还有你跟谁学的,还卉姐?你不是经常叫我鞭大姐吗?!”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这鞭炮平时看着挺机灵一人,今天怎么这么二,看不出我在演戏吗?!
她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揪了揪我的领子说:“哎呦,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今天怎么打扮的人模狗样了,怎么来吊马子来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儿!”阿丽瞪着她说。
鞭炮一听更来气了,推开我就跑到阿丽面前说:“你个臭婊子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天天带着男人上二楼鬼混,这酒吧谁不知道?现在玩到我兄弟头上来了?要不要点脸?!”
阿丽好像被她戳中了要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而扭头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我心说看样子今天必须得把鞭炮给得罪了,回头再给她解释吧!
我一下把鞭炮拉开,挡在她和阿丽中间说:“王艺卉,你给我放尊重点!”
鞭炮愣了一下,说:“你叫我啥?”
“王艺卉!”我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鞭炮突然眼神暗淡下来,点头说:“行,王墨,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她说完扭头就走了,我想过去拦住她,但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我今天来这里是调查阿丽的事情的,既然要做,就必须做完。
鞭炮走了以后,我回身坐到阿丽身边说:“实在对不起,刚才是我一朋友,说话没什么分寸,我替她给你说声对不起。”
阿丽哭着就把我抱住了,不停的哭,而且是那种一听就能听出来的假哭,听的我尴尬症都犯了。
我没办法,只能不停的轻轻的拍她的背让她别哭了,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她累了,让我扶她上二楼休息。
我就把她扶起来,阿丽又把老板叫来说:“马老板,二楼三号房间,老样子安排一下。”
老板笑着答应下来就上二楼了,我就扶着她上去。
如果说这酒吧一楼的氛围用奢华来形容的话,那么二楼就是暧昧了,上二楼的楼梯不长,但刚走了一半儿,楼梯就从原来的黑色变成了粉红色,我扶着阿丽到了二楼,发现这个二楼与其说是酒吧,不如说是酒店,一条粉红地毯铺就的长廊,走廊两边都是房间,而且门都是清一色的粉红色,连走廊的灯发出来的光线都是撩人的粉色,让人看了就感觉到一股子冲动。
阿丽让我把她扶到三号房间门口,刷了一下她的会员卡门就开了,这房间挺大,但是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摆满了酒水的桌子以外什么都没有,而且那张床十分的巨大,大到我估计能躺下十来个人,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大的床。
阿丽一下就扑到那张床上去了,我悄悄把装在领口的针孔摄像机打开,时刻准备着录制证据。
阿丽的裙子很短,她一仆上去,几乎就要走光了,她在床上翻了两圈儿,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暧昧的看着我说:“王公子,要不你也来休息一会儿?”
我点头就过去了,她指了指床头的一个粉红色柜子说:“顺便帮我把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她把会员卡扔给我,我刷了一下打开柜子…
卧槽,搞了半天她喜欢重口?!
我故意对着柜口等了一会儿,想让摄像机把里面的东西拍清楚,阿丽笑着说:“怎么,王公子害怕了?”
我扭头一看,阿丽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衣,躺在床上了,我笑了笑说:“害怕倒不至于,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坏坏的笑了笑说:“等下让你觉得更有意思。”
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敲门说:“丽姐,准备好了。”
阿丽看了我一眼,又坏坏一笑,对门口那人说:“把人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