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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夏灵凤才后悔,不该找一个长着让自己不放心的脸的男人!
我该怎么办?
我是不是要找一个人调查一下?
不好!
万一让他知道了,我在调查他,那么,假如没有此事,我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假如确有其事,那么,最坏的结局就是离婚!
想到离婚,夏灵凤忽然心痛难当!
难道,重活一世,我仍然是保不住我的家庭吗?
也许,我应该冷静,那么,我是不是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也许,他对那个女人不是真心,只是出于新鲜,我是不是该等他新鲜劲过去呢?
可是,我能每天面对他,假装若无其事吗?
这样,至少,我能保住我的家庭啊!
可是,可是,我能容忍吗?我能容忍一个女人和我分享我心爱的男人吗?
就算我能容忍,如果万一,他对那个女人是真心爱上了,真要和我离婚怎么办?
离婚?离婚!真的是最坏的结果!
就这样,思来想去,夏灵凤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晨,七点钟,闹钟一响,詹浩声准时起床。
看到身边没有了夏灵凤的身影,他疑惑地起身,寻到卫生间,也没有看到。
他叫道:“老婆!老婆!”
一楼饭厅里传来夏灵凤的声音:“浩声!洗漱好了过来吃饭!”
詹浩声疑惑地伸头看看楼下:“咦!今天是怎么了?夏灵凤不是从来不在早晨做饭的吗?她说,早晨这么好的睡觉时间,起早做饭,太浪费了!以前,母亲在的时候,有母亲做!后来,就在外面吃了!想起来,有好久好久没有在家里吃饭了!”
詹浩声赶紧洗漱完毕,精神抖擞地来到饭厅。
看着桌上的面包、五谷豆浆、手摊饼、水果拼盘,詹浩声惊奇地睁大眼睛:“老婆,你什么时候起来做的?”
夏灵凤说:“我六点起床!”说着,把五谷豆浆倒了一杯给詹浩声,“早晨是皇帝餐,一天的营养全靠它了!”
詹浩声接过豆浆,心疼地看着夏灵凤,说:“老婆!这么早起来,浪费休息时间啊!你又不是家庭妇女,闲的没事干?”
夏灵凤没有回答,又递给詹浩声一片手摊饼,说:“瞧瞧!我还是小时候摊过,看看宝刀老了没有?”
詹浩声尝了一口,满意地点头:“嗯!宝刀未老!只是,你睡不好,我也心疼啊!以后别起那么早了!”
夏灵凤微笑了一下,说:“时下里流传这样一句话‘要抓zhu男人的心,先抓zhu男人的胃’,浩声,我是不是失职了?”
詹浩声吃了一口水果,笑着看着夏灵凤,问:“你怎么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