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沐心,是我。」
听着这熟悉的喊声,再仔细的一看,翰沐心好像大概瞧得出来是陈子渊。
激动的她满脸笑容,急忙起身来,欲往楼下走去。
见着她们放松紧惕要走下来的动作,陈子渊担心的喊了句:「小心点儿,不急。」
画面一转,几人已经坐在了韩府中一间房屋的椅子上。
这里仅有一盏煤油灯照亮着,如此煤油灯,就已经把这间屋子照得很是明亮。
婢女岑容与着太监岑大都站在主子的一旁。
看着翰沐心的面孔,想着这些月自己过的,隔了几月,如今再看到熟人,满眼子里都是喜悦。
「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吗?」翰沐心问。
听见翰沐心的这话,站在皇帝一旁的太监岑大欲想指责称呼,但被陈子渊劝住了。
毕竟,陈子渊并不是很在乎这个称呼。
再说了,翰沐心也算是自己的熟人,熟人间也不必用「皇上」这一称呼。
陈子渊点点头:「好。你呢?」
翰沐心也点点头:「我也好。」
道完,二人之间未有再进行对话。
看着太监岑大在一旁,陈子渊想着可能是因为他们在,因此,这话才未有说多少。
「岑大,你出去候着,有何事朕要叫你。」
「是,奴婢这就退下。」道后,岑大走了出去,一人站立在门外的地上徘徊着。
看着陈子渊的下人出去了,翰沐心也吩咐了一旁的婢女岑容下去了。
这下,屋中就只剩下翰沐心与着陈子渊二人了。
「怎样,今儿韩府的冤可是洗了,可还高兴?」陈子渊问。
翰沐心点了下头,犹豫了片刻后,道了句:「可惜我父亲与着大哥他们就这样白白离世了。」
听着翰沐心的话,陈子渊心里很是能理解,毕竟自己也有被害之人。
瞧着陈子渊没话问了,翰沐心这才主动的道了句来:「你长的好快,这跟我也差不多高了吧。宫中的饭菜是不是很好吃?」
听着翰沐心这么问,陈子渊微微一笑:「嗯,好吃。你啊,就想着吃。」
翰沐心有些害羞的一笑:「能吃是福嘛。」
陈子渊点了点头,未有再说些什么。
「这段时日,你在宫中,整日是不是很忙?」翰沐心问。
陈子渊微微点头:「忙倒无所谓。这总不能一直懒着,放着国家的大事不管,放着百姓们不管吧?」
「说的也是。」
就在这时,不知是何原因,陈子渊突然觉得自己的膝盖有些痛了来。
这一痛,陈子渊眼睛眨了下。
细心的翰沐心呢也注意到了陈子渊的动作,不明白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陈子渊摇摇头:「没事。」
话一说完,这疼痛愈加剧烈了,这下,陈子渊的脸上已经瞧得出来很是痛苦。
「你怎么了?」韩沐心着急的一问。
陈子渊还想着瞒过去,但奈何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