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陈子渊不对经的样子,想着可能是病又犯了,急忙朝外喊了声来:「岑公公!岑容!快过来!」
这一喊,婢女岑容与着太监岑大匆匆跑了进来。
瞧见,小姐翰沐心正蹲再陈子渊一旁,想着安抚但又不知怎么安抚的这种,一脸着急的看着走进来的太监岑大。
「岑公公,他这是病犯了,快找太医来!」
听后,太监岑大欲往外走去找太医,可想了想,却停下了脚步。
见着太监岑大未有去,翰沐心着急的询问了句:「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看着皇上这样,太监岑大内心也很着急,急忙将自己不愿去的实情说了出来:「翰姑娘,奴婢跟随皇上出宫,宫中是无人知晓的。这去找太医,到时太医知晓皇上在此处,日后传开了,那些文武百官准说点不是。」
「那怎办?」翰沐心很是着急。
太监岑大一时间也想不到该什么办。
俗话说,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容易出错,看来还挺对的。
想了想后,看着陈子渊这般难受的样子,翰沐心朝着一旁的岑容吩咐了句:「容儿,去把郎中请来!」
「奴婢这就去。」应后,婢女岑容朝着外边匆匆的跑去了。
「岑公公,帮个忙。」
「诶。」
在二人的相互帮助下,陈子渊此刻已经躺在了榻上,而郎中呢,也寻来了,此刻正在给这个郎中不知道他身份的人看诊呢。
一旁的翰沐心欲想帮些忙,但自己又不知该帮什么,站立在一旁,脸上写满了着急。
等郎中瞧完后欲想说话之时,翰沐心便先问了起来:「怎样啊,郎中?」
郎中站起了身来,看着这个孩子痛苦的样子,叹了口气:「这体温正常,并未出现肿,有诸多因素呐?」
说完,郎中转头再看了躺在榻上的陈子渊一眼,问向了翰沐心:「他之前摔伤这些可有?又或者是可曾看过别的郎中?」
想着陈子渊之前的事儿,翰沐心如实回答了起来:「摔伤应该没有。之前有看过郎中,说是肢体痹,用过些草药,好了几月又犯了,后边又用了草药,好了没多久,这又犯了。年初时好了。」
说完,翰沐心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太监岑大,刚想着喊岑公公,好在翰沐心嘴够快,口齿清晰,急忙纠正过来:「岑大,少爷他从年初到现在,是从何时开始痛的,可知晓?」
太监岑大摇摇头:「少爷从年初以来,就未有痛过。」
听完,翰沐心眼神看向了郎中,道来:「现在应该是病又犯了,郎中看,该用些什么药?」
想了想,郎中方才道来:「既然之前有别的郎中诊断过,说是肢体痹,那老夫就不用再验了,应是肢体痹无疑。老夫开了内服药与着外用药,再弄个针灸,几日后应可见效。你看?」
一听,翰沐心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岑公公与着躺在榻上的陈子渊。
现在的陈子渊,虽还未有用药,不过躺在榻上的他,已经能够感受得到没有方才的痛了。
「那就按郎中的来吧。」陈子渊道了声。
如此,这一来,便是弄了个针灸,其后便是在膝盖之上敷药,临走时,郎中留下一个内服的药方子。
仅仅做了次针灸与着敷药,陈子渊能够感受得到膝盖有些好受了。
「自打进了宫,你这膝盖可有过疼痛?」翰沐心问。
陈子渊摇摇头,看着一旁站立的太监岑大与着岑容:「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她说。」
这一话,二人走去了,现在的屋中,就只剩下翰沐心与着陈子渊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可好些了?」翰沐心问。
陈子渊点点头:「好了些。」
说完,看着翰沐心未有说话,再瞧着她的那淳朴的面孔,心里不由得紧张了几分来。
「那个我有话要对你说。」
一听,翰沐心的两眼目光朝着坐在榻上的陈子渊看去,并未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