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
挂了电话傅靖霆看向段恒,“精神病院那边你盯紧一点。”
精神疾病的证明,以温翡的能力做不到那么完美无缺。
傅鸿信倚在会所高档的红木沙发上,他叼住身边的女人递到嘴边的雪茄。
慢慢的吸一口,上烟在口中盘旋逗留,而后缓缓吐出。
香烟缭绕间,他笑着开口,“魏叔,这味道不错。”
魏经武笑一声,“你小子,正经东西也能品出滋味来。”
傅鸿信啧一声,“我现在多干净,喝茶品茗,都是正经东西,跟富家太太差不多了。”
“憋什么坏招呢?”
傅鸿信笑,手持雪茄吞云吐雾,那派头倒是拿捏的十足十。
有人进来汇报,看到傅鸿信顿了顿。
魏经武倒是不避讳,直说,“没外人,说吧。”
“那天之后,他一直窝在银湾酒店,进厨房,身边就跟个林远晴,听说怀孕了,准备结婚。”
“没别的反应?”魏经武问。
“没有。”
魏经武摆摆手让人退下去。
傅鸿信坐直身体,他笑着,“郁家垮了,郁时南做了厨子,魏叔你还提防着他?”
郁家完全失势,傅鸿信觉得多此一举,郁时南翻不出多大风浪。
“拔了牙的老虎,自己咬不动人也说不定能让别人咬你一口。他活着就是我心口一根刺。我从没当他臣服过。”魏经武吐出口烟雾,眸光狠辣锐利,吃他们这口子饭的,就是荒原上的野狼,你死或者我活。
都活,那所有的平静都是伪装。
时刻保持警惕,是他对自己做到这个位置的在乎。
郁时南收敛了所有锋芒,可下面的人见他还是恭恭敬敬叫一声南哥。
郁老爷子亲自带出来的人,从小走在灰道上,喊他一声魏叔,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