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担心,那女人会不会真是一脸媚相,他怕惹怒自己才没敢带回来。
“妈,你操心啥?反正就你想的那样儿呗。”骆昊天双手搭在萧文秀的肩膀上。
自己想的那样儿,不就是那种媚俗的女人了?
骆母的身形不自觉的晃了晃,果然被她猜中了,“哎,哎……”
她这是作了什么孽了鞅?
“妈,明天就能看见,我走了啊,要不然你媳妇等急了,跑了。”骆昊天根本没来得及看骆母突然惨白的脸,单脚刚垮出门口,保姆刘妈便在二楼的楼梯口喊叫起来,“少爷,少爷,老爷他不行了……”
骆鸿权这次真被气得血压陡然升高送进了医院。
还好,医生说观察一晚,不出大碍明天就能出院旎。
逆子的骆昊天因为骆鸿权生病,一整夜守在病房。
中途,因为走不开,他只能给林萧打去电话:“老婆,今晚你自己乖乖吃饭睡觉,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可能陪不了你了。”
这样的情况林萧巴不得呢,一双小手抠着手机外壳心里暗暗庆幸又逃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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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繁华林萧还是第一次领略,霓虹点缀的夜色格外艳丽多姿,她并没有打算吃晚饭的意思,而是买了些当地的小特产,拧着个袋子坐上了公交车,绚丽的夜景,心情不错的她想要好好欣赏一番。
捡了个靠窗的位置,耳朵里塞着耳机,里面传来的是上一届中国好声音的歌曲:
我要怎麼说我不爱你,我要怎麼做你才死心,
痛苦不断不断的交替,还有什麼留情的余地,
拥抱著感受著彼此的呼息声,随著浪潮的高低漂浮在那片刻快乐,然后尽情沉沦,然后缝补灵魂……
那浑厚沧桑的声音是源自于歌手内心的呐喊和挣扎,在广漠的夜幕下就那样毫无征兆地一点一点撕裂着林萧的神经。
之前的欢喜荡然无存,她的手指抓紧了塑料袋,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孤独感瞬间袭来,心脏有种窒息的疼。
就在她准备趴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休息时,公交车在站台处停靠下来,不断上下的人流将狭小的空间堵得水泄不通,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挤在其中非常扎眼。
“婆婆,这儿来。”林萧起身喊到。
她站起来时,抬起的头刚好扫过窗外,不远处正是京都最奢华的高端购物商场,一个熟悉的声影堪堪落进她的视线。
林萧将老婆婆扶到自己的座位坐好,老婆婆还未来得及说声谢谢,面前的姑娘已转身不见了。
林萧从公交车上跳下去的时候,隔着站台,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那抹长身玉立的身影,即便是在黑夜之下,他依旧是如此的璀璨夺目。
一身藏青色西装淡漠冷凝,一张精雕细琢的俊颜深邃立体,他正在抬腕接着电话,手腕上的名表被他佩戴得看似低调实则又奢华无比。
“陆少,城南那块地该怎么办?刚才我得到内幕消息,萧家修建游乐中心又将地重新圈整了,这一次林小姐的那栋小别墅也在其中。”
“嗯。”陆辰逸拧着眉,长指揉着太阳穴:“暂时不要动作,等我回来再说。”
“好……”
林萧见他放下电话,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声音,迈腿朝陆辰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