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的眉头,又平展开来,睁开那可以媲美星辰的眸子,叶禛伸手拿过桌了离婚协议书,有些愣然,他可以为她做些什么?在她离开这前。
掩下心底那层失落,淡然道:
“好好看着那个保安,他这种人是不会轻意满足,到时手上的钱花完,定然还要去找雇主,顺着这条线走下去,相信会有突破。”
“还有……以后没有夫人的吩咐,不准鲁姗姗进总统府,免得给她添堵。”
“是……”薛管家应了一声,见叶禛又有些出神,便默默退出书房。
盯着窗外的月色,看了好一会的叶禛,起身将协议书锁进抽屉里,离开书房来到鲁小北的卧室。
气饱了的鲁小北,站在窗旁吹着冷风,连着卧室门被人推开都不知道,倒是脚边的豆豆起先有反应,许是经过客厅的那一幕,豆豆对叶禛有些敌意。
见他站在门口,做势就要冲上去咬人的模样。
“鲁小北,快点让你的宠物冷静点。”
平日里叶禛也不会怕这些,但总是时不时被这样的东西盯着,难免有些担心防不胜防,被它咬上一口。
眼风扫了一下叶禛,鲁小北没开口,也不管一旁气势凶凶的豆豆,让它咬死他得了,见色忘妻的家伙。
“我知道你生气,但今天的事,我已经查问过兰兰,她并没有承认是鲁姗姗推她。”
这话像彻底触怒鲁小北,她愤然的转过身,指着叶禛吼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查查兰兰的亲人是否被要挟,是否是那个恶毒的女人,用了什么狠毒的手段要挟她,这是他们鲁家常用的伎俩,你懂什么?叶禛你懂什么,鲁公馆那些财狼,为了逼死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曾经的自己,不就是处在这样一个境地里,被人掐着喉咙,任人欺凌吗?鲁小北不愿意回想过去,那是她心底无法抹去的痛。莫明就红了眼眶,她抬起微胖的手掌,摸了摸眼角温热的泪水。
她的泪水,触动着叶禛心底的柔软,不管她以前经历了什么,但如今在总统府,他希望她快乐,不再受人欺凌。
卧室里静谧的只剩下她不连贯的抽泣声……
“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知道你怀疑她杀了你养母。”
抹泪水的鲁小北,猛然顿住手,抬起潮红的眸子,惊诧的望着叶禛,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些?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留在总统府真正的原因。
“你……?”她想问他是怎么知道,可一想到他的身份,也不再疑惑,他是叶禛,想知道任何的人都是轻而易举,只是,他为什么要查她的事?
见她语气缓合,叶禛整个心情也轻松不少,轻笑着打趣道:“能让你宠物先离开一会吗?”
说完还指了指地上,时刻准备着的豆豆。
“豆豆,回你自己窝里去。”鲁小北一声令下,豆豆就滑溜着身子,回到鲁小北的床沿边一个小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