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宵宵那个女人,到底给了他什么?除了伤害,还是只有伤害,他为了她,失去了太多,失去了妻子女儿的心,现在,他才觉得,那两颗心是他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以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知道珍惜,是不是,万事万物,都要等到失去了才会再来后悔?
他迷恋凌宵宵,是的,在他现在看来,他当时就是走火入魔,走不出那个女人为他设下的魔障,说得更准确一点,是他自己走不出心中的那道魔障,不错,他当初是因酒醉而强暴了柳恕,可是,她妈不应该那么得理不饶人,让不过才十九岁,就让他承受着同龄人不能承担的责任,还有一份痛苦,一份藏在心中永远也不可能散去的黑影。
可是,玉儿十岁了,她宁愿跟在柳恕身边吃苦受累,也不愿意跟着他回江家享福,他是彻底看明白了,也想明白了,早知道如此,他绝对会好好地对待她们母子俩。
再过几天,柳恕就要与那个卖水果的男人走进结婚礼堂了,他的心时时刻刻都如针钆了一般,心底蔓延着撕裂的痛楚,这份郁闷,他没法儿找人去诉说。
就一直憋在了心里,难道他真的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女儿嫁给别的男人么?
凌宵宵,他是爱过,不过,在想明白一切后,他更觉得,当初对她只是一种迷恋,因为,即便是与她分手了,他也没有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正当他想挽回一切的时候,没想到,一切已经太迟了。
这样凄凉的结局,是他自作自受,在静知的眼里是活该吧!所以,他认为自己以前的行为是脑子残了,即然脑子残疾了,还医腿干什么呢?
“为什么不去把柳恕接回来了?”柳恕太苦了,她悲苦的一生,是一言难尽,所以,静知希望柳恕能够幸福。
“那你为什么不带着两个孩子回来?”
江潇反问,神情严肃而认真,没想到江漠会这样反问,静知不想直接回答江漠,索性转移了话题。
“柳恕为你吃了太多的苦,去接她回来了吧!玉儿也需要有一个良好的环境来培养。”
她是真心诚意希望这一家三口能够幸福地团圆,一辈子和和美美,其乐融融。
江漠凝望着她,想把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也收入眼里,其实,在林静知的身上,她能够看到柳恕的影子,她们都是从贫民窟中走出的女孩子,柳恕虽然不及静知强势,看起来弱弱的,柔柔的,只是,骨子里同样有股子倔劲儿,这股倔儿窜出来,她认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静知,我知道,我妈对不起你,江萧曾经也很混蛋,可是,那些事真的太复杂了,又加上我们江家遇事,这种事随便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受不了,所以,那时候,他才没有及时去找你与孩子,再说,你们之间有那么多的误会,不经历风难怎么见采虹了,这一切不是过去了吗?你应该要原谅他,他很爱你,这辈子,我没见江萧对哪一个女人动过心?你们之间,最开始是逢场作戏,彼此都需要另一伴来欺骗父母,为了逃避双方家长的逼婚,所以,你们签下了一纸的假婚约,不过,后来却假戏真做,再因后来朝夕相处而日久生情,每一对夫妻都有它的磨合期,你们直接跨越那个磨合期,在你与江萧离婚之时,你可了解江萧?你指责他与香雪欣约会而让你流掉了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可是,那个孩子他看得是那么重要,如果不是你们彼此不了解,不信任,又岂会让香雪欣趁虚而入。
你与江萧相遇,是上天安排的一场缘份,逃也逃不掉,最重要的,你们现在拥有了一双可爱的儿女,大人怎么过,不重要,关键是,你们得对孩子负责。”
见静知低下头沉黑不语,江漠又道:“当然,现在是新社会,新社会的许多年轻男女都很自私,都只顾着自己,你也可以自私一点,如果你不爱江萧的话,我也不会再劝你回到江家,如果你还爱江萧,就请不要带着他的孩子,带着江家的骨肉,去嫁给另一个男人,我虽然不是江萧,可是,我能够体验得到他心中那种噬骨之痛,你对莫川,是恩情多于爱情吧!静知,你觉得建立在恩情基础之上的婚姻能幸福么?”
江漠的话几乎是说到了静知的心坎里,他的话,字字句句是那么深入她内心,深入她身体里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纤维,让她几乎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
“所以,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让以前的事都过去吧!坏人都已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我看得出来,你对江萧还是有感情的,即然,相爱就应该在一起,千万不要象我,等待失去了后,才再来后悔,世上可没有后悔吃。”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漠心中弥漫的是绝世的痛苦与凄凉!
“经历分分合合,更能长长久久,更能让你们彼此了解彼此的内心所想,所需,所要,所以,你与江萧的婚姻,在我看来,属于是上品,回到他身边吧!让曾经的一切都过去。”
上品婚姻?这是个新鲜的名词儿,静知静静地听着,脑子里也在思索着,她不能说江漠说得不对,又不能认为江漠说的全都对,可是,她已经与莫川都领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想改也改不了。
“大哥,你还是先去想办法挽回柳恕母女吧!她的心可一直都在你身上,即然后悔了,就该去弥补自己曾经所犯的错,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的心同样是豆腐做的。”
闻言,江漠苦笑,他劝她与弟弟江漠团圆,她到好,劝起他来了,她不知道情况,不是他不愿意放下身段去追回柳恕,而是柳恕已经不爱他了,五年的艰辛,风雨同洲,她已经对那个一直照顾着她与玉儿的男人以身相许,他要怎么去挽回?
要知道,挽回一个女人的心何其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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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