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奥运道:“我听说郭山龙最近与县辖区的那帮人走的很近,如果县辖区的混子相助‘振新堂’,岂不是敌长我消,甚为危殆?”
“不会的。”杨华新决断地道,“县辖区的混子虽然与郭山龙有所联系。但当初他们两帮结的仇怨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化解的,县辖区那帮人要灭‘振新堂’之心,犹胜于剔除‘兄弟盟’。”
“所以,根据我的资料,除非是县辖区的那帮人内部组织最近有了大变动,‘振新堂’与县辖区绝对是敌,而不是友,”杨华新道,“这点你大可放心。”
唐奥运咕哝道:“有些时候,在江湖上,敌友不是那么分明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即使仇敌也可能成为朋友!”
“但不是大雷,”杨华新道,“县辖区的‘斧头帮’龙头老大大雷,在恨一个人的时候,他的记忆力很好,他的手也可以伸得很长。”
唐奥运道:“但愿你说得对。不过我们还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郭山豹和郭山虎。”
“郭山豹今天给柴大哥,挫尽了锐气,他一向都好大喜功,今天受挫,他一定会设法去重振雄风。”
这种男人,不得志的时候通常只会去欺负女人,郭山豹绝对是个好例子。
郭山豹会去的地方叫做云璟汇。
那地方常常有一些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供有钱的大爷作乐。
这云璟汇本就是隶属于“振新堂”旗下,郭山豹莅临,自然是“特别侍候”。
在这种非常时期,郭山龙一定会严禁部下不可胡乱外出活动的,但郭山豹还是会偷偷地溜出去,原因是:他仗恃有郭山凤、郭山虎的遮掩,谅不致遭受什么重大惩罚。
另且,郭山豹实在不能不去。
因为郭山豹除了好大喜功之外,还好色,所以他非去不可。
杨华新要唐奥运在那儿等他。
毛丰源一听郭山豹是这样的人,立即叫道:“我去。”
杨华新摇首,“你不能。”
毛丰源忿道:“你以为我不是他之敌?”
杨华新仍是摇头,“郭山虎要比郭山豹难对付得多了。”
毛丰源道:“那么我为何不能去对付这个混账?”
“原因便是你去,便会重伤他,甚至致残。但我并不要他重伤或残废,他活着还有用。”杨华新慢条斯理地说,“何况,我查过资料,你根本没有进过那种烟花场所,怎能承担这件事,你说是不是?”
毛丰源只有道:“是。”
他发现资料要比他想像中还更有用。
“你的目标是郭山虎。”
“郭山虎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郭山虎是一个愤怒的人,江湖上人人都说:谁要是激起了郭山虎的怒火,等于引火**。
“我便是要你去激怒郭山虎。”
毛丰源问:“要是我被他的怒火吞噬了呢?”
“那也没有办法,”杨华新道,“在一头愤怒的虎爪下,是没有卵存这回事的。”
“我们怎样才找得到郭山虎?”
“不用找他,”杨华新道,“他自己一定会来找你,昨天下午的事,他既不忿气,也绝不服气,他总要找一两个敌人来泄泄气。”
毛丰源道:“郭山豹**,郭山虎砍人,你都那么肯定?”
“肯定。”杨华新斩钉截铁地道,“一是照我的判断,二是因为‘振新堂’里,早有着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