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个月,寒假便要来了。
风冷冽如刀,南栀子手上拿着个扫帚扫落叶,脖子上裹了个围巾,暖和很多。
突然看见一个影子靠在楼梯口,弯着身子,脸色很是苍白。
“沈昭!”
沈昭深吸一口气,小腹痛得她想死。
见南栀子忙不迭地跑来,紧张地看着自己,气不打一处。
“给我走。”
南栀子焦急道:“你是不是姨妈来了,我带你去医务室歇歇。”
“你给我滚!”她狭长的眉尾扬起,眼神瞬间冰冷,打掉她的手,愤恨地瞪着她。
她的心犹如火上烤,极力温柔道:“沈昭,你别这样,身体最重要不是吗”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
“……”
“你宁愿喜欢那样一个人,也不愿喜欢我,我哪里比不上她?”
“沈昭你到底想做什么,快要考试了,可不可以不要说这些。”
她冷笑,手搭在她的肩上,靠近,声音降低了几个幅度:“我不想考试,我现在只想干你。把你干死在床上,让你哪里也去不了,谁也不准想。”
南栀子顿然吓白了脸,一把甩开她的手,惊慌失措地往后退。
“你不想跟这样我做l爱么,我都忘了,你最怕我病发的样子,现在应该恨不得我死,是不是。”沈昭凄厉地笑了,桃花眼下的痣渐渐暗淡,摁住小腹靠在墙壁,额上的汗滴滴滑过脸颊,脸色白的惊人。
她没有接话,心抽痛了几下,捏紧拳头站着一动不动。
“那二十万,你自己想好怎么给我。”
南栀子道:“我还不知道,可以通融下吗?”
“我可以给你个选择。把她赶走,我就不追究,选她还是选钱,你自己考虑。”
南栀子喊住她,“等、等下。”
“怎么?”
她红了红脸,想了半天,思绪乱如麻,难以启齿地开口,“你……你可以收留我一夜吗?”
——
南栀子第二天回到家,揉了揉脖子,晚上被沈昭当抱枕搂了一夜,翻都翻不了身。
腰酸的厉害。
打开门。
一个影子突然冲到自己面前,她险些心跳失常,神色有些恍惚。
“你没睡?”眼前的季雅现依旧穿着昨天的衣服,神色焦虑,眼睑浮上黑影,看出来很累。
“你昨夜去哪里了?”
“这个跟你没关系。”她避开她的身子,从旁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