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是否还能这么公开抽烟?&rdo;她耸耸肩。&ldo;噢,是了,在谷仓背后总会有地方
的。&rdo;
突然她又想起了她们共同的情况来了。
&ldo;你害怕吗?你明白,就是那种事。&rdo;
海伦用眼神表明了她的认同。
&ldo;我也是。&rdo;她沉思地吐了一口烟。&ldo;我想所有的人都有点害怕,你说呢?男
人不会想到我们会害怕。我必须做的就是瞅着休‐‐&rdo;她那对小酒窝显得更深了,
看起来真很有趣‐‐&ldo;我看得出他也被我们两人吓坏了,这样,在那种时候我就不
会显出害怕的样子了。我反而让他的心安定下来。&rdo;
海伦捉摸着,若能跟什么人谈这类事不知会是怎样的滋味。
&ldo;他们对这件事感到很高兴么?&rdo;
&ldo;噢,那当然。他们实在是蠢得可以。你知道,这是第一个孙子女。他们甚至
没问过我们是否想回来。&lso;你们要回来,&rso;就那么回事。&rdo;
她将她手中的烟蒂凑到一个水龙头底下,放出一股很急的细水流将烟蒂熄灭。
&ldo;真好了吗?我们该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吧?&rdo;
她们两人一直在做些琐细小事。人的一生就是在不断地做着种种小事,整个一
生都是如此。随后,突然地她们中出了一件大事‐‐那些小事到哪儿去了!它们发
生了什么变化?它们怎么样了?
她把手伸向门上,将小门拴拉开,那是先前她们进来时帕特里斯扣上的。帕特
里斯稍稍落在她后面一点,她正在将什么东西重新放进打开盖的化妆盒里,准备关
上后带走。透过面前那道作墙隔的克罗米薄膜,她能隐约看见她的身影。琐细小事。
构成整个人生的琐细小事。琐细小事却能止住‐‐
她的感觉耍弄了她。她的感觉根本来不及对发生的这个事作出相应的调整了。
它们让她产生了错觉。起先,她有个一闪即逝的感觉,觉得她在开这扇门时把门上
的什么东西弄岔了,使它完全离开了原位。她只动了一下那个小门拴,却好像她把
整个门把手拉出来了。好像门完全从它的框架上、铰链上脱落下来了。然而根本没
这回事,它根本没掉落下来,它根本没从嵌在墙里的整个框架上脱落。因此她的第
二个稍纵即逝的感觉同样是错觉,同样也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她觉得整个这部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