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打算再去一趟出事点‘一夜旅馆’。
朵雅!
我转身的那一刻,容迦忽然叫住了我。
我怔了怔,转过身奇怪的看着正一脸担忧看着我的容迦。
他盯着我的眼神复杂而又充满不可估量的情愫存在,我被盯得心里莫名一慌。
我没明白,他为什么只叫住了我。
如果是担心,为什么只有我,没有慕桁?
怎么了?容迦。
我忍住心底的慌乱,耐着性子重新回到容迦的身边轻声询问。
容迦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言语的不对劲,甚至连情绪也不对劲。
他盯着我的眼神忽然闪离,不再与我对视,反倒是低眉顺眼起来。
没事,就是嘱咐你们,要小心点。那东西不是个光明正大的主,能偷袭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和慕桁都小心点,防备着。我……
容迦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到说到后面的时候,我都听不清楚。
倒是我跟容迦告别后,离开病房,却跟慕桁的眼神对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某样事物被侵略的征途欲,冰冷中带着股不可磨灭的戾气。
你怎么了?
我很没眼见的盯着他看了会儿,二愣子似得询问慕桁。
得到的答案却是慕桁漆黑的后脑勺。
我莫名其妙被慕桁给无视了,心底说不出的悲凉。
但是急于查清碎尸案的真相,我也没在这事上多计较,跟着慕桁上了路虎车急急忙忙的赶向旅馆。
说来也奇怪,平时大白天人挺少的一间小旅馆,一进门居然堵满了人。
男女老少都有,无一不是来看热闹的。
我奇怪的一打听,得知答案后,震惊了。
之前发生碎尸案的那间房居然又发生了惨案。
诡异的是,旅馆的店主明明关了门,封锁了血案现场,那人又是怎么死的?
问群众,他们的心思乌七八糟的,全是电视剧看多了,一阵瞎猜,光怪陆离,妖邪作怪,猜测无奇不有,没有一个是像样的。
我被慕桁拉着挤入人群,往出事的现场赶去。
这会儿出事地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黑压压的人头都是些冷血的路人甲乙丙丁。
我们好不容易挤入房间里,就看见120救护车架着床担架出来。
担架上面的人早死了,从盖过头顶的白布上沾满的血迹就能瞧出了死者死的不能再死了。
容迦刚出事不到几日,又有个人死在本该关门大吉的旅馆,这让我不得不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