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许是谋杀案使你分了心。&rdo;
&ldo;诚如你所说。我还笨得把一张纸看错了。&rdo;
&ldo;你说这些的用意何在?&rdo;
&ldo;我只是说游戏结束了,佩玛繻小姐。我已经找出负责策划的重心。那些重要的记录和备忘录都由你以盲人点字法保存下来。赖金在波特伯雷所偷取的情报传递给你,再从这儿由赖姆塞送到目的地。需要的时候,他便在夜里从花园里来到你的房子。有一天,他在你的园子里遗落了一枚捷克硬币-……&rdo;
&ldo;那是他的疏忽。&rdo;
&ldo;人难免有疏忽的时候,你的掩护做得很好,你双目失明,在一家学院为残废儿童服务,你的屋子里有盲人点字的儿童书籍是很自然的事……你有不寻常的才智和人格,我不知道驱动你的力量是从哪里来的……&rdo;
&ldo;我奉献了我自己。&rdo;
&ldo;是的,我想也是如此。&rdo;
&ldo;你为何告诉我这个?似乎别有用意。&rdo;我看看我的表。&ldo;你还有两个小时,佩玛繻小姐。两小时之内,特勤人员将来这里接办一切……&rdo;
&ldo;我不明白,你为何比你们的人早先到这里来,好似在给我警告……&rdo;
&ldo;我是来警告你。我是自己来的,我将留在这里,直到我方的人员到达。例外的是你,如果你选择离开,还有两个小时。&rdo;
&ldo;为什么?为什么呢?&rdo;我缓缓地说道。&ldo;因为我想你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成为我的岳母……我也许是想错了。&rdo;
她和我都没有开口。蜜勒莘&iddot;佩玛繻站起来,走到窗边。我的眼睛一直没离开她。我对蜜勒莘&iddot;佩玛繻并没有任何幻想,我丝毫不信任她。她双目失明,然而如果你一不留神,即使一个瞎眼妇人也能逮住你。她的失明并不使她受到障碍,一旦让逮住机会,我使要陷入险境。
她静静地说;&ldo;我不告诉你是对或是错。是什么使你认为……这样?&rdo;
&ldo;眼睛。&rdo;
&ldo;然而我们的个性并不一样。&rdo;
&ldo;是的&rdo;她几乎是挑衅地说。&ldo;为了她。我已尽我最大的努力。&rdo;
&ldo;那是意见问题。你首先要有个理由。&rdo;
&ldo;如它所应该的。&rdo;
&ldo;我不同意。&rdo;寂静又落了下来。然后我问道;&ldo;你知道她是谁……那一天?&rdo;
&ldo;直到我听到她的名字……我一直不让她知道我的存在……一直如此。&rdo;
&ldo;你并不是那样一个硬心肠的人。&rdo;
&ldo;不要胡说了。&rdo;我再次看看我的表。&ldo;时间不断地过去了。&rdo;
我说。她从窗边走回来,走向桌旁。
&ldo;我这儿有一帧她小时候的照片……&rdo;当她拉开抽屉时,我站在她身后。不是手枪,是一把致命的小刀……&rdo;
我的手贴近她的手,将它拿走。
&ldo;我也许心软,但不是傻瓜。&rdo;我说。
她摸到一张椅子,坐下。没有任何表情。
&ldo;我不想领你的情。有什么用呢?我将在这里等待……他们来到。机会总是有的……即使在监狱里。&rdo;
&ldo;你是说……信仰灌输?&ldo;&ldo;如果你喜欢这么说。&rdo;我们坐在那里,虽然互为敌人,但互相了解。
&ldo;我已经辞职,&rdo;我对她说,&ldo;我将回到我原来的工作……海洋生物学。澳洲有所大学提供我~个教席。&rdo;
&ldo;我认为你这样做是明智之举。你在这行业里得不到你所想要的。你就像罗丝玛莉的父亲一样。他不懂列宁的一句金言:败在性格软弱。&rdo;
我想起赫邱里&iddot;波洛的话。&ldo;我满足于,&rdo;我说,&ldo;做一个人……&rdo;
我们静静地坐着,各自以为对方的观点是错的。
哈卡斯深长写给波洛的信亲爱的波洛先生;我们现在握有几个事实,也许你有兴趣听听。
大概两周前。魁北克的一位昆丁&iddot;道古斯林先生离开了加拿大,前往欧洲。他无亲无故,何时回来并无一定。布伦一家小饭店主人捡到他的护照,交给了警察。到目前为止仍然无人领回。道古斯林先生是魁北克蒙特索家的终身朋友。那一家的主人,亨利&iddot;蒙特索先生于十八个月前辞世,留下一大笔可观的财富给他唯一尚存的亲戚,他的孙侄女维莉骊,也就是英国波特伯雷的乔塞亚一布兰德的妻子。布兰德太太和她加拿大的家人自从结婚之后便不再往来,因为她的家人不赞成她的婚姻。道古斯林先生曾经向一位朋友提起,他在英国有意去探访布兰德一家人,因为他一向很喜爱维莉骊。原来被认为是哈雷&iddot;卡斯特顿的死者,其实是昆丁&iddot;道古斯林。我们在布兰德堆积建材的院子里的角落;找到几片被藏起来的木板,虽然有人匆匆以油漆漆刷过。但是经过专家处理之后,可以清晰看出&lso;雪花洗衣店&rso;几个字。更详细的细节,我就不说给你听,免你厌烦。检查后考虑签发拘票,逮捕乔塞亚&iddot;布兰德。如你所臆测时,玛汀戴小姐和布兰德太太是姊妹,但是虽然我和你看法一致,认为她有参与犯罪之嫌,只是满意的证据尚难以获得。无疑地,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布兰德的第一任妻子是由于敌方在法国的活动而死亡的,他再娶希达&iddot;玛汀戴(她是属于n&iddot;a&iddot;a&iddot;f&iddot;i的人)也是在法国,我想,很显然地是可以确定,虽然许多记录在那时候都被毁掉了。那天和你见面,实在非常高兴,我一定要感谢你给我的指点。希望你在伦敦的寓所的修建一切满意。你真诚的朋友里察&iddot;哈卡斯特1哈卡斯特深长写给波洛的另一封信>那个布兰德女人崩溃了!供认了一切!!!将一切责怪在她姊妹和她先生的身上。她&ldo;一直到后来才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但为时已晚!&rdo;她以为他们只是要&ldo;将麻醉而已。以免他认出她并非他所要探访的女人!&rdo;这是可能的!我充分相信她不是主谋者。波特贝洛市场的人已经指认,玛汀戴小姐就是那个买了两只钟的&ldo;美国&rdo;妇人。马克诺顿太太如今说她看见道古斯林坐在布兰德的货车里,被载过布兰德的车库里。她真的看见了吗?我们的朋友和那位小姐结婚了。如果你问我,我要说他疯了。祝你一切顺利。
里察,哈卡斯特1欧克(dick)是里察(ri插rd)的呢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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