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靠着窗口听了一会,隐约的听到了一些对话,也知道其中被偷的两个如意果已经被找到。
果子是那个周嬷嬷偷的,可这第三个,她却是咬死了是木嬷嬷偷的。
钮钴禄芯兰这会也不知道她该相信谁?
她如今只希望这木嬷嬷没有犯下这等大错,要不然贝勒爷好不容易才对她有点上心,有点好脸色。
要是现在从她家里带来的奴才里,查出了手脚不干净监守自盗的事。
只怕她日后不止会被府里的那些女人鄙视和嘲笑,还会被底下的奴才们笑话和看不起,就连贝勒爷那才对她好了一点的印象又会降低几分。
不过想着她先前跟那个小太监打听到的消息,到目前为止,那些侍卫在木嬷嬷的屋子里可是什么都没搜到。
而且她还再三的问了香豆,香豆也确定木嬷嬷今天来正房时都是空着手的,绝不可能会把那么大的如意果藏在正房里。
想着这个,她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木嬷嬷,见她对自己示意不用担心的笑着点点头,钮钴禄芯兰这才放心的松口气,像找着主心骨似的平静了下来。
钮钴禄芯兰轻轻挣脱香豆搀扶的手,上前一步姿态端正的福身道:“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快起来吧。”胤禛抬手叫起,语气温和的说:“福晋那已经给你安排了院子,你先带着丫鬟过去,这里的事你不用担心。”
钮钴禄芯兰闻言看了一旁的木嬷嬷,还有离得远些的绿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老实的点头笑了笑,听话的跟着小太监出了院子。
见她人走了,木兰和绿乔都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之后,苏培盛就带着几个小太监去正房里仔细的搜查。
在这期间,跪在地上的周嬷嬷一直用满是愤恨和恶毒的眼神看着木兰,似是觉得她马上也要遭殃获罪,也要跟自己落到同一个悲惨的境地。
可木兰却是心知肚明的一点都不担心,她可是百分百确定苏培盛一行人在正房里绝对会是一无所获。
果然,半晌之后,苏培盛领着小太监前来复命。
“回贝勒爷,奴才等人在正房里仔细的全都找过了,没有发现。”苏培盛靠近低声道。
周嬷嬷听了大失所望的摇头:“这不可能,她一定是藏在哪了,奴婢没有骗您,贝勒爷,奴婢真的没有骗您,真的是她摘了一个果子,奴婢就是先看见她摘了一个,才会跟着她学的。”
木兰听了她这番指责的话,看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四贝勒胤禛一眼,平静的上前走到周嬷嬷身边,语气满含委屈的规劝道:
“周嬷嬷,说实话,我跟你相处的时间不长,也不知道你如今为什么非要紧咬着我不放,明明不是我做过的事,你却偏偏非要安在我的头上。
周嬷嬷,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想保护你背后的主子?那第三个如意果,你是不是已经送出去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家格格现在有了身孕,身边离不开亲近的人,你知道自己如今已经逃不掉罪责与惩罚,你就起了坏心想害我?
你是不是想着如果你能把我拖下水,我家格格知道了必会紧张和担心,若是因此影响了肚子里的小阿哥,你这害人的目的是不是就成功了?
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就会念着你的一片忠心,你这立下的大功,出手去救救你的家人?
周嬷嬷,我劝你,你就别傻了,如今这事,已经不是贝勒府的一家之事,因为这如意果已经被贝勒爷献给了皇上。
你如今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就算你背后的主子再有能力,面对皇上的责问和降罪,她也保不住你,保不住你的家里人。
你如今只有老实的交代,让贝勒爷尽快把如意果找回来,才能弥补你的罪过,才是求贝勒爷宽恕的最好方法,周嬷嬷,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快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