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看这两口子都好端端的,不像是伤筋动骨的模样,赶紧劝和:“好了好了,既然都没什么大问题,那你们有事自己慢慢商量吧。我们这是120,救护车条件也有限,坐着不舒服。”
坐在花丛中的女人没说话,男人却不依不饶:“不行,你们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神经病带走。”
“我神经病?”中年女人站起了身,朝男人冷笑,“我神经病,你就是白痴。”
叶颂瞧着她一身旗袍,不由得在心中喝彩,哎呀,姐姐的身材可真可以,这个纤侬合度,这个凹凸有致。作为女人,她承认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很想上去摸摸人家漂亮的腰。
还有这个旗袍选的也好,如此雍容华贵的容貌,就应该配这个大牡丹。一般人还压不住国色天香呢。
叶颂的目光盯着旗袍从上到下瞧个不停,她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胸腹部时,不由得迟疑了。
“那个你身上是沾了墨汁还是沾了血?”
那一块暗色调,掩在旗袍花纹中,一眼瞧过去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笑了,一笑就露出了妩媚的风情,她说话声音也好听,像加了糖的糯米:“当然是血了。”
叶颂傻了,下意识地问了句:“你也杀鸡了吗?”
这要是例假的话,血不至于粘到肚子上啊。
急救员在边上想叹气,这姑娘说的是什么傻话?这种贵妇人怎么可能会自己杀鸡?
没想到这家的女主人却点点头:“没错,小妹妹,你眼睛真好,我的确杀了只鸡。”
她丈夫却暴跳如雷:“又说什么疯话?我们家里头怎么可能有鸡?”
女人笑了,眼睛像带着钩子一样,往上一撩,看得人心都酥了:“怎么没有鸡?不是你带回来的鸡吗?”
男人脸色铁青:“疯了!马上去精神病院!我怎么可能会带鸡……你真是疯了。”
前面的疯了是骂人的话,充满了厌烦与不屑。后面的疯了却惊慌失措,男人直接拔腿就跑。
陈老师等人也反应过来所谓的鸡的另一层含义,赶紧跟着往前去。
别墅真大呀,豪华的叫人咋舌。叶颂都习惯如此体面的人家为什么要在他们面前肆无忌惮地又吵又闹。难道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等大家跟着到了地下停车场,看到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打开车门的时候,叶颂才明白,要什么面子呀。里子,连里子都没有了。
车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个年轻姑娘,一张脸素净如水,不施粉黛,美得简直像是小仙女。叶颂得正直地说一声,这姑娘的相貌可以排进她见过的真人美女里头的前三了。
就是脸色苍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