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情绪极其复杂。
魏诠只觉四肢僵硬,连连向徐青云递了好几个眼色,对方却视若无睹,他顿时心里一凉。
完了……
秦修看向秦飞盏倍感意外,更多的是担忧。
他没想到自个儿子动作这么快,还做得如此干脆利落。
两天……
非但查清了三年前的旧案,还斩杀了一个副都统!
这……
他胸口猛颤,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沈渊拍了拍他的肩膀,高高挑着眉竖了个大拇指,“你这儿子,了不得啊!”
嘶!
秦修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捂住了他的嘴。
“你可别说了,你看圣上那脸都黑成啥了……”
沈渊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也没见你暗中给你儿子造势的时候怕过……
“孤是万万没想到当年陈忠将军之死,居然有这等内情。”
秦熹面含怒意,将桌上的奏章全拂在了地上。
“江湖朝堂,朝堂江湖,你们还真是玩得好啊!”
话音落下,众人心惊。
“圣上息怒!”
“息怒?”
秦熹挑起了帘子,冷声道:“齐云安勾结山匪作恶,你们吏部与户部居然没有察觉,该当何罪?”
一听这话,户部尚书蔡权与吏部尚书孙云城扑通跪地,额上已满是冷汗。
“臣失职,请圣上责罚!”
“责罚?
秦熹一把拍在案上,震得桌上的镇
尺都飞了起来。
大秦的江山,就是被你们这样玩的?!”
见他动怒,众人纷纷跪地,高声齐呼。
“圣上息怒!”
“圣上保重龙体啊!”
所有人都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
秦飞盏见此始终面色淡淡,好似这些事都跟他没有关系。
“圣上,臣以为此事应彻查。”
左相赵雁回往前一步,声音沉沉。
“陈国借口攻我大秦北境,炎国借机攻打西境,陈将军马革裹尸,军饷却被盗。若说这其中只是因薛曜等人贪财,老臣不信。此事必有阴谋!”
“臣附议!”
荀琦也站了出来,高声道:“我大秦开国至今几百年,君臣一心使我大秦繁荣昌盛,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实在令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