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我惊得跳起。
他把我按回原处,&ldo;我们之间,只是合作伙伴。我为我的目标,她为了她的家族,她的父亲,当然,还有一些私事从中推动。当初与襄西王联姻,是她主动倡起的提议。联姻的盖处,自是不必多说。但如果不是你……如果你那时对着我说一声&lso;不能娶&rso;我定不会娶她。你从我眼前转身,从来就是毫不犹豫,仿佛我不值得你有丝毫的留恋,我那时最想的,是你对我有些争取之心。&rdo;
&ldo;才不是!&rdo;臭狐狸,休想把罪名全赖在我身上!&ldo;我那时,明明对你说……&rdo;
&ldo;你的确说过,要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但你说那话前,难道不是吃准我不会答应才说的?如果我当时应了你,你就会留下?&rdo;
&ldo;我……&rdo;会罢?会么?
&ldo;你根本不信任我,从始至终,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那才是最让我失望懊丧的。你也不想,除了你,本公子根本碰不得别的女人,除了你,我还能有谁?&rdo;
&ldo;骗人!&rdo;这定然是天大的谎话!&ldo;你敢说,你和我……前,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rdo;
&ldo;有过。&rdo;他脸色无讳,眼光坦然,&ldo;那时,我十五六岁罢,被远鹤、皓然他们一群人拉着,到官ji坊饮酒。那时,年少气盛,禁不得别人的嘲笑。喝得八分醉意时,在他们起哄之下,我随那坊里的花魁进了房……&rdo;
臭狐狸,臭狐狸!我心里骂一声,手中就捶打一记。
虽然,吃这八竿子打不着的醋实在没有什么道理,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才不要忍耐!
他任我捶任我打,仅以扣在我腰上的长指微捏了我腰rou一下,&ldo;翌晨,我酒意会无的醒来,看见自己和一个女人那样地缠在chuáng上,我当时就吐了出来,且一吐再吐,吐到无物可吐,还是在吐。那花魁在旁哭说我是她第一个客人也难让我止下。那事过去半年,每一想及,我仍有呕意,以致整整一年看见除了娘之外的女人,都想一吐了事。也因此,我一度以为……我定然难以完成为秋家开枝散叶的职责了。&rdo;
活该,活该!一气毫无同qg兴灾乐祸的暗笑后,我问:&ldo;那……你有了我之后,当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哦?&rdo;
&ldo;臭丫头,还在怀疑我!&ldo;他又捏我腰rou,&ldo;没有你之前,我尚不想碰别的女人了,有了你之后,我碰别的女人做什么?&rdo;
&ldo;那那那……&rdo;
&ldo;那什么?这个时候你就算不是欢呼雀跃,也该兴奋难耐对本公子表示&lso;诚意&rso;,你这个笨丫头!不解风qg也就算了,最擅长的,就是伤本公子的心!&rdo;
&ldo;哼,少来!&rdo;我也捏他腰间一把,且是大力的。&ldo;你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把我视作你未来妻子!你敢说你那时对我没有半点的亵玩之心?你敢说你心里没有认为给我一个妾位就算是天大的恩赐?&rdo;
他脸色一窒。
扳回一局,我好不得意,&ldo;半斤八两,扯平了哦。&rdo;
&ldo;扯平了什么?&rdo;他轻咬在颊上,&ldo;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那样的感qg,当然要一点点摸索啊。至少本公子不像你,学不会就逃,胆小鬼!&rdo;
怎说来说去,他就是想让我认定,我欠他的比较多?&ldo;这个……闲言碎语先莫讲,书归正传,你的王妃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rdo;
&ldo;再说一次,她不是我的王妃!&rdo;他利牙在我唇前呲闪,&ldo;她名唤盼莹,宇盼莹。&rdo;
&ldo;盼莹?&rdo;
&ldo;盼莹是我所认识的女人当中,最得本公子赏识并尊重的。&rdo;
&ldo;……哼!&rdo;
他笑声再起,&ldo;吃醋罢。我对你,从来就不想尊重,每看见你,我只想把你绑在chuáng上……&rdo;
&ldo;讨厌!讨厌,讨厌,讨厌!&rdo;
我的恼嗔,让他笑得更加愉快,抱着我的手也更不老实,被我打开几次后,方敛颜接着前话道:&ldo;襄西王这个人,耿直,bào躁,喜怒无常,但重信守诺,待友至诚,律己严军,堪称一代军神,却被有心之人传成了残忍bàonuè之辈。这传闻四起时,襄西王即明白,自己已被最高处者盯上,迟早必有一劫。盼莹是襄西王惟一的骨rou,尚未及笄就已助其父处理王府内务,打理政事,生xgjg明qiánggān,果敢坚毅,行事雷厉风行,不让须眉。她对我道,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到她的父亲,她的家人。于是,她找上了我。&rdo;
&ldo;她为什么会找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