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军随我们走一趟。”
“放肆!今天我倒要看看,谁人敢在将军府撒野!?”
见状,王柱抽出佩刀,横空砍下,与地面触碰,发出聒噪的声响。
“下官依法行事,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们不客气。”
“上!”
“我看谁敢!”
说罢,王柱再次提起重刀,将面前茶桌劈成两半,两个冷眸,如地狱降临的浮尸,毫无生机可言。
“将军……”
“哎!”
就在张淳按耐不住之刻,刘正英弓着身子往前迈出一步,顺势将其拦下。
“在下鲁莽,今日之事,在下愿削发致歉,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本将军不抽大烟,说不抽,就是不抽,男子一言九鼎,有何惧之?”
话音刚落,刘正英果真取出匕首,将头发削去一半。
“言出必行,将军,就此别过。”
“不送!”
……
两人离去,王柱震怒。
“来人!”
“将军。”
“查!给本将军查,那东西到底是何等狗贼私自埋藏?”
“这……将军……”
“嗯?难不成是你?”
“不不不,在下不敢,实际上……我们先前也在公子的房间里见到过这种东西。”
“什么!?”
“在下不敢欺瞒将军。”
闻言,王柱痛心不已,眼眶通红。
“来人!把小儿带过来!”
良久。
那少年仅有八岁,出身将门世家,脾气自然要比一般孩童大些。
“爹,叫我何事?”
“跪下!”
活这么大,王盛头一次见到父亲发这么大火。
只见他微微一怔,仓皇下跪,“爹,何人惹你生气?”
“你还有脸说,今日,你让爹乃至家族四代丢人现眼,本将军若不将你依法惩治,以后这大明朝,将再无我辈容身之处。”
“爹!您说什么呢?孩儿犯什么错了?”
王盛热泪盈眶,身躯摇晃,恨不得抱着父亲大腿哭。
“将军!万万不可,只这两箱赃物,根本不成事,皇上若怪罪下来,找一替死鬼便可,何必与少将军置气?”
“住口!你这畜生!”
“爹!是孩儿的错!爹!孩儿知错,求求爹给孩儿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