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和木的理由很简单:咱们自己都看不起白云,还想让别入看得起你。
这话很有道理。
秦伟东听说之后,深表赞成。
其实那些提议在金都大酒店举办拍卖会的同志,是有点多虑了。真正的商家,他眼里看到的,只有商机,其他的都等而下之。况且白云宾馆只是相对略逊,各项服务措施,也还是比较到位的。只要不是成心想显摆,在白云宾馆住一两个晚上,不至于无法忍受。
其他的大老板怎么样,秦伟东不大清楚,至少他知道,韩冬妮和林小月,是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韩冬妮和林小月,就是秦伟东为此番拍卖会准备的“后手”。
按照秦伟东的要求,韩冬妮和林小月此番前來白云参加这个拍卖会,非常的低调,不显山不露水的。韩冬妮和林小月并沒有将她们在明珠的豪车开过來,而是坐的普通商务车,到了金都之后,也并未入住金都大酒店,直接就住到了白云宾馆。
昨晚上,秦伟东倒是请她们在金都大酒店吃了个饭。
见她俩齐刷刷的到了,秦伟东就笑着调侃说,不用这么大阵仗吧,派一位经理人员过來就行了,沒必要亲自出马。
今天的韩冬妮和林小月,打扮得很是漂亮。
韩冬妮走在前面。雪白肌肤丝缎般的华丽。眸子里是一望无际的苍蓝,属于最明媚的天空的颜色,闪着灼人的明亮。脸颊线条柔顺。漆黑的头发有着自然的起伏和弧度,散下來,令人百般想象指尖轻抚那些发丝的触感。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无论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视着她,她都象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眼角眉梢,无不洋溢着自由浪漫的气息。
林小月紧随其后。白色的鸭舌帽把她那盘起的长发和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但能感觉出她一定很漂亮,惊人的漂亮。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得大家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给人感觉,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别的词语來形容了。
一点多钟,韩冬妮林小月和几名随行入员,就出现在白云宾馆大会议室门口。王式置业国际有限公司此番领到的是五号牌,随着大家一起,走进会议室,在五号位置上坐了。韩冬妮和林小月都沒有坐在正中央的位置,正中央落座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年轻女子,天蓝色套装,满脸精干之色。这名女子名是上官深雪,是王式置业国际有限公司的副总经理。
王泽群是董事长,韩冬妮是副董事长,只掌管大方向,公司的日常事务,由上官深雪负责。
此番参加招标会,正式登记的也是上官深雪的名字。
韩冬妮和林小月,就是來捧场的,具体的操作,她俩不管。
梁和木看到韩冬妮和林小月,笑了笑,看着秦伟东满是羡慕之色。
这姓秦的小子,不知哪辈修來的福气。。
秦伟东见状,也笑了。
看着韩冬妮林小月,秦伟东想起在中秋写的一篇文章。
沒有刻意的等候,中秋,如期而至。何时起,害怕了过某个节日,因为它总能让我的眉心紧锁。今年的中秋,一场寒雨在风中和我一起叹息,是否可以说,这雨,是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再想你的泪。枝头掉落的叶子,飘摇的挣扎在季节的最末端,伤感而落魄,感觉它,有好多留恋。
漆黑,装饰着整个夜晚,我又在为谁无眠。心又在为谁隐隐作痛。独自敲打着文字,一片片飘零的思绪,变成字符,在屏幕前尽收眼底,此景,此情,在我近五年的时光里,呈现过多少次。总想让自己的记忆静静的休息,但它太任性,总是在夜深人静时去触碰我内心最深处的你,也只有你,才能走进我的心,可以看到最真实的我,所以,对你的思念,总是让我无法抗拒。
想起那片草地,站在聆听你说话的地方,曾经的你,在那里摸着我的头,悠悠的告诉我说:你好好的,我怎样都行。如今,那片记忆中有你我脚印的绿色,成了我的痛,多少次刻意的经过,我总是多望几眼,再次感受着你我的点点滴滴,也许,你还在,就在某个角落用爱恋的眼神看着我。
最后看你的时间太短暂,无声的泪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强撑着支离破碎身体,忘记了自己还有嚎啕大哭的权利。好像,你是我生命的钟表,你离开,我的时间就停留在了那里。疼痛的回忆是你留给我的唯一礼物,我爱你又如何,终究沒有给你,,哭泣,不是我太脆弱,是内心的痛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我苦苦挣扎着,摆脱着,试图从这难以言说的情结中走出來,可是残酷的现实总是能把我拉回來,我无力挣脱,只能痛彻心扉的承受着,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一回又一回,然后天真的骗自己,习惯了就麻木了,就稀释了,就不痛了,就不想了。
我对你是怎样的依恋,泪眼朦胧中,看时间从指间滑落,我就这样无可奈何,任性执着的守着属于你我的这份记忆,这算不算是一种悲哀,或者说,我的无助只有靠这样才能得到宣泄。一年又一年,月缺月圆,四季轮回,沧桑了我的容颜,深刻了你。是你,让我感受到,有一种思念永远都无法用语言來表达,有一种伤痛,永远都无法治愈。
尔后, 他轻轻地念了一首诗。
南方有佳人。绝世而**。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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