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日,徐得庸帮着继续寻找了一天多,中午回到家里吃饭。
徐慧真问道:“还是没有消息?”
徐得庸道:“嗯,我看八成是凶多吉少了。”
“哎。”徐慧真轻轻叹了口气道:“若陈祖望真有个好歹,雪茹姐家里可真剩孤儿寡母了,那陈祖望虽不着调,可家里有事也算还有个男人。”
徐得庸道:“事已至此,只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午后,马飞这小子急匆匆的来了。
徐得庸道:“打听到什么了?”
有些事那些人可能不愿和公安说,有于循和马飞的关系,可能能问到一些别的线索。
马飞道:“打听到了一些事情,那名叫樱姐的女人有好几个相好……。”
徐得庸听完几人的信息,眉头微皱,又问道:“那那几个打牌人还有没有说起其他人。”
“有。”马飞随即又说出几个人名。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这个丁洪喜在两边的名单中都有,有没有这个人更多的信息。”
马飞立即起身道:“我再去问问。”
一个小时后,马飞气喘吁吁的跑回来道:“得庸哥,我打听到了,丁洪喜没有固定工作,听他们好像倒腾些东西。”
“没了。”徐得庸道。
马飞一拍脑袋道:“哦,对了,这人还是廖玉成的小舅子。”
徐得庸闻言眼睛一亮,心思急转,有了这层关系,一个假设的闭环就出现了。
廖玉成被陈雪茹拿着把柄,将报复的目标放在了陈祖望身上,于是让小舅子丁洪喜动手,失手杀了人。
那樱姐很可能是知情者。
说不定杀人的地方就在樱姐的住处。
在没有摄像头和dna检测的时代,没有直接的目击证人,想要找人和证据很难。
见徐得庸不说话,马飞有点急道:“得庸哥,您的意思是这个丁洪喜有问题?这个简单,我找两人把这家伙绑了,拷问一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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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得庸没好气的道:“你这样私设刑堂也是犯法的。”
马飞道:“那怎么办?”
徐得庸想了想道:“走,我们先去见见这个人。”
两人来到丁洪喜家附近等待。
此时,丁洪喜也是在家很着急,不过两天过去,没有什么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没有去樱姐那里,要是知道公安已经找到樱姐询问情况,这货指定胆怯,不会呆在家里,先跑去乡下避一避。
这两天他抽了好几包烟,将家里的存货抽完了。
丁母没好气的道:“抽抽抽,天天就是知道抽,有多少钱也经不住你这抽法,你就不会攒点钱好结婚。”
丁洪喜道:“妈,我烦着呢,您就别唠叨了。”
丁母道:“那你别在家待着,出去赚钱我就不唠叨了。”
丁洪喜也正想要出去买烟,便拍拍屁股道:“好,那我走还不成吗!”
说完就甩门而去。
“哎哎哎,应该就是他,长得人模狗样的。”马飞见到人出来连忙道。
徐得庸见到丁洪喜目光微眯,这家伙的身影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