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奚干脆也不装,明明白白地说道:“就凭你恨不得随时随地做的架势,没道理三个月了我都没怀孕不是吗?”
“我还以为我耕耘了三年都没能让你怀上我的种,你才有这个担忧,原来才三个月而已。”
清冷的声音难辨他此刻的情绪。
顾南奚:“没有一击即中就算了,可是击了这么多次都不中,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傅以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嗤笑:“你这是在抱怨我不够努力?还是怀疑我的精子有问题啊?”
顾南奚愣了几秒,红着脸说道:“你是不是脑补得有点多?”
“从你的言语听来,我有充分的理由这么怀疑。”
顾南奚字正腔圆地回应:“我没有怀疑你!”
傅以曜要笑不笑地看着她,这么喜怒难辨的神色让顾南奚有些怵,实话实话道:“我怀疑自己还不行吗?”
“然后呢?又想了些什么?怀疑我会出轨?”
被正中想法的顾南奚弱弱地反驳:“我没有。”
“不心虚的话,大声点。”
傅以曜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是长年累月沉淀下来的,顾南奚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像他说的,他乐意,她的撒泼耍赖才有用,显然现在不适用。
顾南奚拉拽了一下傅以曜的衣服,黑亮水润的双眸蕴藏着几分讨好:“我是不是想得有些多啊?”
“你说呢?”
“那你能不能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啊?”
“不能。”傅以曜回答得简单明了。
顾南奚扁了扁嘴巴,露出小动物般可怜楚楚的神色:“那你说吧,要怎么罚我。”
傅以曜扯开嘴角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有几分森冷:“你是不是太过有恃无恐了?觉得你今天生理期我奈何不了你?”
顾南奚的心咯噔一声,这人是戴了窥心镜吗?怎么能如此准确无误地猜中她的想法?
明面上还是扬起灿烂的笑靥:“没有,我知道你有的办法是治我,我不敢造次的,我还想求你手下留情呢。”
“呵。”傅以曜发出一声冷笑,“阳奉阴违说的就是你。”
顾南奚伸出双臂,松松垮裤地挂在傅以曜的脖颈上,倾身吻在他的唇上,声音甜而不腻地响起:“原谅我呗,好不好嘛?”
傅以曜顶了顶后槽牙,“顾南奚,你就是欠。”
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傅以曜扣住她的后脑勺,如暴风疾雨般的吻顺势落下来,唇舌纠缠,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声响。
顾南奚被傅以曜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张开双唇迎接他的急迫。
他越吻越深,一度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濒临死亡边缘的溺水者,即将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