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怜。”不是可怜是什么呢?林夜在心底反问自己。是爱吧。“好,不是可怜。”江逢依着他,“那林夜小朋友,咱们不哭好不好?”又是林美人,又是林夜小朋友。净给人取一些混名。林夜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狠狠亲了一口,以此表达自己对这些称呼的不满。“恩将仇报啊小伙子。”江逢抵着林夜的胸口喘气,“我正儿八经安慰你呢,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玩意儿。我跟你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嗯。”林夜低头亲了他一口,说:“江逢,心脏好难受。”他又亲了一口,说:“江逢,不吃药好不好?”滚烫的鼻息再次靠近,江逢迅速抬手捂住被亲破了嘴。林夜亲在他手背上,说:“江逢,不打针好不好?”?半路抛锚的车江逢啧了一声。打针吃药的是他,被亲得喘不上气的还是他。怎么林夜的声音听起来比他还委屈。不知何时贴近腰背的手催促地动了动。林夜又叫了他一声:“江逢。”大爷的。这简直就是威胁。软肋握在林夜手里,他能说不吗?明显不能。忍一时风平浪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君子报仇明天不晚。江逢嗯嗯两声,哄孩子似的敷衍道:“好好好,不吃不吃。”管他的,先混过去再说。江逢有种强烈的预感,只要站在林夜的对立面,他今晚就很有可能被按在床上摩擦。话说,在接吻时是承受方,到了床上能不能变成主动方啊……主动方和被动方,明显前一个更好。江逢乱七八糟想着。殊不知走神的行为,在欲望已经被撩起来的林夜眼里,跟挑衅没两样。辛苦活动过的舌尖抵了抵上颚。骗子,撒谎都这么不走心。“你在骗我。”林夜俯下身,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猎物脆弱的脖颈,嗓音低沉诱哄,“江逢,告诉我,医生说的治疗方式,哪一个更有用?”满目所及皆是黑暗,江逢的后背一麻,几乎快站不住,“什么鬼。你,你别跟我说话。你先放开我。”“不放。”林夜轻笑,自顾自说,“后一个吧。”想要缓解皮肤饥渴症,自然越亲密越好。身体的契合度骗不了人,他想要江逢。特别想。亲亲抱抱举高高,或者更多……“别……”江逢瞳孔地震,话还没说完,捂着嘴唇的手就被强行扯开,本就被啃咬得不像样的唇瓣再次被堵上。双手都被按住,江逢想把他踹开,被林夜发觉后,腿被林夜强势压回去。江逢连站稳都成问题,根本分不出心思做别的。体温交换,暧昧涌动。衣服都被撩了起来,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胯上,受尽欺负的江逢像一滩水一样窝在林夜怀里,嘴里的声音断断续续,“林,林夜……别在,这里。”这是客厅。明天阿姨还会来打扫,以后可能会接待朋友和父母。无论如何,不能是这里。林夜凑上来吻他,“求我。”?江逢满头问号,一拳头呼在他的胸口,骂骂咧咧:“我求你大爷的,林夜,你再给我得寸进尺一下试试!”林夜挑了下眉,笑道:“好啊。”粗糙的指腹挑开衣物。江逢隔着衣物慌乱按住林夜的手,在心里骂遍他一百八十遍,嘴上软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行不行!”今日低头来日抬头,谁也别傲过谁,风水轮流转,且看之后他把这些都在林夜身上来一遍。到时候他不会心软,林狗等死吧!!“不行。”林夜恶劣笑了声,轻飘飘道,“态度不好,不予通过。”“我特么杀了……唔。”尾音被颤音替代。靠。江逢轰地炸了,眼睫毛颤出虚影,咬着牙齿也止不住声音的发抖,快要哭出来了,“林夜。”林夜说:“求我,宝宝。”?有没有兴趣跟我回家?狗东西,有种别让他下床。今日之仇,来日必报。江逢眼一闭,心一横,嗓子掐得很细,软绵绵道:“老公,别在这里。”“喔?”林夜想尽法子折腾他,“那去哪里?”顺着杆子往上爬也不带这样的吧。江逢脾气爆,不想伺候了,“你特么……操。”薄薄的面料被挑开,江逢的睫毛抖成筛子。林夜说:“正在呢。”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江逢声音不断发颤:“去床上,啊。”林夜没听。“等会儿。”江逢近乎哀求,“别,老公,老公总行了吧!”